,此时怕是早就陷进江东大军的重围之中。
“将军,而今我等进不得、退不得,众将士身上的干粮也仅能再坚持一日,若不再寻到出路,我等即便不落入江东逆贼手中也活活饿死了----”
这时,纪灵身旁一名偏将低声嘟噜了几句,纪灵闻言却是回头狠狠的瞪了那偏将一眼,低声叱道:“慌什么,不是还有一日么?此时江东逆贼正是张以待,若是选择此时突围,我等必然一头撞进里,到时候就只有死路一条,吩咐下去,让大家少安毋躁,待到天黑后,敌人有了疏漏,才是我等突围之机!”
那偏将闻言却是半信半疑,随即依了纪灵所言传下将令,而与此同时,袁术大军已距离江夏不过百里,然而接到探马回报,前锋军尽折于江南,纪灵下落不明,袁术顿时惊得不出话来,继而暴怒,行辕之内触手可及的器物尽皆成了袁术发泄怒火的对象。
随即,袁术命大军安营扎寨,随即招来帐下谋士阎象、杨弘、袁涣等商议对策,面对袁术那黑沉得如锅底的脸,阎象、杨弘、袁涣莫不惊颤,沉默片刻,阎象道:“主公,前锋军尽折,必然影响我军士气,为今之际,主公当稳定军心,除此之外,我军恐无法立刻渡江,因此需得寻一处稳妥之地驻扎,再图其他----”
袁术闻言若有所思的望了阎象一眼,微微颔首,而这时袁涣亦是道:“主公,阎象所言极是,而这驻兵之地,莫不过于江夏最佳----”
话音未落,忽而有侍从急报,江夏太守荆越奉荆州刘表之命,送来牛羊酒肴前来犒劳大军。
袁涣闻言哈哈一笑,道:“主公,此乃天意,天与不取,必遭祸端!”
荆越自见过袁术之后,便隐约感觉不妥,尤其是半夜后,自己帐外的袁军守卫忽而多了一倍有余,荆越便知道大事不妙,暗忖袁术恐怕真的要对江夏城动手了,想起来之前自己的安排,荆越却是渐渐镇定下来,只要自己的那些安排能够奏效,袁军想要轻取江夏却是难事,而自己,既然袁术只在帐外增加的守卫,而未直接将自己拿下,必然自己的性命暂时无忧!
容易熬到天亮,荆越迷迷糊糊刚刚睡下,忽而便有侍从来请,是袁术相招,荆越闻言惊魂未定的望了那侍从一眼,匆忙的梳洗了一翻便即随那侍从进了袁术营帐。
辅一入内,荆越便感觉到一股劲风当头袭来,不由得大惊失色,身形禁不向后退了半步,而与此同时,那劲风倏地停在距离荆越头皮不过三寸处,凛冽的寒气直刺得荆越头皮一阵发麻。
荆越定了定心神,望了那悬在头顶的三尺利剑一眼,颤声道:“袁将军此举何意?”
袁术冷冷的望着荆越,半晌猛地收回长剑,笑道:“,,,早就听荆州刘景升帐下能人无数,没想到一个的江夏太守也有如此胆量----”到此处,袁术陡然转身,随之喝道:“来人,送荆太守出营!”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