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就向他心脏刺落。”
“啊!”尽管楚玉好好的站在大厅中,乐宜、王金和王水还是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惊呼。倒是楚玉和江媚儿二人,反像没事人一般,不动声色。
“也是姓楚的命不当绝,正在这时,从窗外飞进片破瓦来,将江某的宝剑打得偏了。我一愣,抬头看向窗户,却见一皂巾蒙面人站在窗外,脑袋刚刚超过窗台,竟是个矬子。那矬子桀桀怪笑声中,也不见作势,从窗户飞进了屋中。江某再一打量,见矬子黑衣罩身、黑巾遮面、矮身驮背,左手握一根铜棍……”
“江前辈,你确定此人所使兵器是棍子?”仇九又一次突然打断了江祭酒的讲述。
黑衣、黑巾、驮背、矬子、左手握兵器,江祭酒短短的几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极大。这让仇九想到了一个人——陆荣。只不过陆荣所用兵器是根伏魔杵,而非铜棍,除此之外,似乎都很吻合。
“是的,的确是根铜棍,江某当时曾与他过招,不会记错。”江祭酒很肯定。
“江前辈,晚辈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乌驮此人,你认识吗?”
“乌驮正邪难料,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江某也是只闻其名,未曾谋面。咝……仇少侠,难道你怀疑搭救楚玉的是乌驮?”
“不知这个姓乌的,平时用的甚么兵器,乌前辈可知?”仇九并没回答江祭酒的问题,而是又问了一个,他现在也是在抽丝剥蚕的推理过程中,答案虽呼之欲出,但毕竟还不能下结论。
“这个乌驮用什么兵器么……”江祭酒似乎在整理脑中的信息,语速很慢,“江湖传言虽很多,却互相矛盾,有用剑的,有用刀的,也有用棍的,总之什么的都有,以江某看来,这个乌驮似乎是个杂家,擅长的兵器不少。”
“传言之中,就没用伏魔杵的么?”仇九出了要害,他已然对五台圣宗宗主陆荣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但交手时,陆荣用的却是一根伏魔杵。
江祭酒搜索着记忆库,思忖片刻道:“伏魔杵?这倒没听过。”
“好吧,该让这位楚玉了。”仇九转向楚玉,“楚玉,你当初被蒙面人救走后,都发生了什么?”
在场诸人又一次感受到了仇九声音中的穿透力,印证江祭酒那句“仇少侠,好强的精神力!”已然明白众人之所以配合仇九问话,是因为受到了仇九强大的精神力感染。
“救走我的,是五台圣宗宗主陆荣,从那以后,我就带着媚儿在五台山住了下来,从此再没离过此地。”楚玉果然很配合,有问必答。
仇九道:“真没离开过么?据传闻,这六七年来,江南江北一带,淫 **女案件频发,不下数十起,作案人每次都以绣有穿箭红心的白丝巾罩面,不是你做的又是哪个?”
仇九这个问题似乎让楚玉很激动,他的精神受制于仇九,但原本毫无情绪波动的语气突然变得慷慨激昂起来:“楚某行事,敢作敢当,我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世人悠悠之口,毁誉由心,信不信也只好由得他们,楚某也不屑为自己辩解!”
楚玉如此激动,甚至突破了仇九的精神力控制。由此可见,蒙受多年不白之冤,楚玉并非是不在乎,而是因为百口莫辩,只能选择缄默以对,概括承受。
“好,我信!”仇九这几个字,真气激荡,梵音缭绕。
楚玉受控的精神力被解锁,眼中重新焕发了神采。
“姓仇的,你对我做了什么?”楚玉修为奇高,对于被人用精神力控制自然清楚得很,心下恼怒,拔剑指向仇九,“子,当日让你侥幸拣了条命,今天既然又遇上了,只能算你倒霉。陆宗主因你而毁容,楚玉今天要替陆宗主收了你这条命。亮剑吧!”
“楚郎,你好糊涂!”一直偎在乐宜怀中的媚儿挺身而起,抢身到楚玉和仇九中间,面对楚玉,“媚儿这条命就是仇公子救下的,难道你要杀媚儿的救命恩人不成?”
“救命恩人?”楚玉表情怔忡,一时难以相信,“媚儿,你的命当真是被他所救?”
“楚郎,是真的,媚儿这条命真的是仇大哥所救!”江媚儿泪眼婆娑,频频头。
楚玉闻听,“噗嗵”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