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晴基本上是作为一个吃货默默的吃菜,任由他们两个人相见甚欢似得聊来聊去。
傅愈不时的为她些她爱吃的菜,看着他吃的嘴巴红嘟嘟的模样,他眼神里都是对一个吃货的宠溺。
晚餐后,差不多九点了。
傅愈结账的时候问:“时间还早,要不要去吃点什么点心…”。
“我们是艺人,这么吃真的好吗”,阮恙捂着肚子,一副吃的很胀后烦恼的表情,“不好意思啊,傅总,下次吧,我们今天都很累了,长晴大概也累的很想睡了”。
长晴点点头,“今天拍了一天的戏,很困了,我今晚住阮恙家,坐她的车走,傅愈,你不用送我了”。
“那好吧,你到家给我一个平安的短信”,傅愈看了眼狐狸般笑容的阮恙,今晚一顿饭,他大致明白了,如今的长晴基本上很依赖阮恙,如果他想要拿下长晴,还得先搞定这个阮恙。
……。
兰博基尼开出很远一段距离,阮恙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傅愈的身影。
她皱皱眉,长晴问:“你骗傅愈我们要回家,你是不是不大喜欢他”。
“难道你让我跟他说我们要去看管樱”?阮恙勾着嫣红的唇一笑,“这么说的话他肯定也会跟去的,管樱是他艺人,他说要去看,我们完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何况你也不想他跟着吧”。
长晴沉默,她确实猜对了。
“有时候你也不要太实诚了,他就是看准了你这点”,阮恙道:“我们三个女人,他一个男人跟着多煞风景,再说,同一个男人,之前以管樱男人的身份被介绍在我面前,这会儿,又来追求我另一个好朋友,作为被夹在中间的我,实在提不起太多的好感,你不要生气,这么说你从小暗恋的青梅竹马”。
“我没生气…”,长晴特别能理解阮恙的感受。
病房里,正在看电视的管樱看到她们俩一同来特别高兴,“阮恙,你该不会是知道我住院了特意来看我吧”。
“那必须的,我好姐妹,就算我在南极拍戏也得过来”,阮恙放了探视的礼物,观察她气色,“看来比长晴之前说的要好些了,不过天天这么躺着,怎么也没见你胖点啊”。
“躺着也难受呢”,管樱用鼻子闻了闻,“你们两去吃火锅了”?
“你这狗鼻子”,阮恙大笑,长晴笑眯眯点头,“我们吃重庆火锅了”。
管樱揉肚子,“你们说的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也好想吃,每天清汤寡水的,吃的我嘴里一点味道都没”。
“等你好了,你想吃多久我都请”,长晴失笑。
阮恙寻了条椅子坐下,忽然说:“长晴说宋医生也在这间医院里,上次他还帮你教训了你爸一顿,今晚怎么没见他”。
管樱眼里流露出复杂,“我跟他想现在还是分手状态,而且他今天代表医院去瑞士参加研讨会了”。
长晴懵圈了。
宋楚颐去了瑞士,她竟然比管樱知道的还晚。
这种滋味真是吃条苦瓜都没这么苦。
而且心里某一处好像突然空荡荡的。
虽然是要离婚了,可她之前至少知道宋楚颐还在北城啊,还在这家医院上班啊。
瑞士是在地球上,可远的她和宋楚颐突然真的变成两个世界的人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长晴问。
“总要去六七天吧”,管樱说。
长晴无精打采了。
六七天,这么久。
他不在,那罗本怎么办啊。
可能被送到宋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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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长晴兴致不高,阮恙也注意到了,系安全带的时候,她故意叹气说:“怎么办,看来真的是要离婚了,人家宋医生去瑞士都没告诉你”。
长晴半边侧脸忧伤的望向窗外,她自己发了会儿呆后,忽然气呼呼的一哼,“离婚就离婚,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以为自己是一朵高冷的花,平时对我冷嘲热讽,也没说过几句甜言蜜语,每天只知道病人、病人,就是一个死医痴,他不要我,别的女人还未必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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