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娘啊!这表面是个玉牌,实际上是个永不断顿的铁饭碗啊!田远恭恭敬敬地将朱雀令又递到孙书身前,喏喏地道:“这、这个令牌,我、我不能收!”
孙书诧异地问道:“为何?”
田远道:“、人既不带兵打仗,又、又不守卫京师,平日里也无花钱的地方,所以、所以还请将军收回去。”
孙书不接朱雀令,心在齐国,不知有多少人对这朱雀令梦寐以求,这子竟然不为所动,他微微笑道:“你现下还,不懂使用,先暂且留着吧!”
孙武也劝道:“田远,父亲既然已经赏赐于你,殊不知军令如山倒吗?”
田远无奈地道:“这——,既然那样,人多谢将军恩赐!”
孙书头,道:“好,此物稀少,只许你自己使用,不得借给他人,更不能将其遗落,若遇到危机之时,当机立断,将它毁坏,明白吗?”
田远道:“将军放心吧!破坏东西,人可是把好手!”
孙武道:“父亲放心,田远为人素来谨慎,他功夫又好,定不会使朱雀令落于奸人手中。”
“咳、咳!”孙书一阵咳嗽,他拍着胸脯道:“好、好,我放心的。”
他顿了顿,见孙武包扎着手臂,知道他也受伤,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这次除掉怪物,你们两人居首功。武儿,田远我已赏赐,你呢,想要什么?”
孙武大喜,道:“若有军情,儿想带兵出征?”
孙书脸一沉,不置可否。
孙武见状,心下忐忑,不敢再话。
田远知道孙武早就想大展宏图了,他躬身道:“将军,长卿公子文才武略远胜于普通人,他若带兵,定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孙书叹了口气,心我四子之中,武儿最具帅才,我岂能不知?只是他若锋芒毕露,势必引起兄弟妒忌,造成家庭不合。沉吟一会儿,他笑着道:“此事关系甚大,我已记在心里,你们去吧!我休息一下!”
孙武无可奈何,只好跟田远无奈地退了出去。
田远见他闷闷不乐,安慰道:“你别难过,要不我这朱雀令转送给你!”
孙武勉强地笑了笑,推开他的手臂,道:“这是父亲报答你救命之恩的,岂能随便再送别人?”
田远道:“螭吻已经除掉,乐安郡百姓安居乐业,你父亲孙书将军也已逐渐痊愈。嗯,当然,他没有同意你的要求,可他会记在心里的,这次不行,我们下次立功再求也就是了,天底下的事情哪里都一蹴而就呢?”
孙武听他到一蹴而就时,心念一动,父亲不同意,自然有他的道理,他虽没有明,但自己也知道个七八分,必然是顾及其他兄长的颜面。他看了看田远,不想在他面前谈及家事,哈哈笑道:“不错!天底下哪里有一蹴而就的事情呢,刚才没有吃饱饭吧?走我们接着去吃!”
接下来数日,孙武带着田远将乐安郡看了个遍。此时的乐安郡,南至黄河,北接燕赵,西邻卫国,是齐国西北军事重镇。无奈此郡地广人稀,除城市周边被开垦一些,离城十里之外,到处是荆棘灌木,时有豺狼野狗出没。
田远见此地古今大为不同,心下感慨,若是能用照相机拍个照传给张黑子,嘿嘿,那非把他眼珠子羡慕下来不可!
除了平日骑马射箭或者看孙武演练阵法之外,田远也经常同翠花听雪魔音弹曲,他知道日后到了临淄,见到玉儿公主,这等恬淡悠闲的日子只怕就再不复存在,内心彷徨踌躇,无以复比。
偶尔他也会带人驱羊赶牛去看望龙拐角的云儿及父母,并到海边捡一些海螺、扇贝等东西送给雪魔音。
至于老乌龟,也曾去护城河找过它,可是任他怎么呼喊,老乌龟就像失踪了一般,再也没有露过面。
冬去春来,天气逐渐变暖,护城河水解冻,岸边柳枝抽出芽,天地之间似乎一夜之间充满了勃勃生机。
田远告别孙武,驱车载着雪魔音和翠花往临淄赶去。一路之上,雪魔音神态冷淡,话语渐少,所弹琴曲,大多也是悲伤之调。
田远看在眼里,难受在心中,他努力找些轻松愉快的话题或者是讲些糗事笑话想逗她开心,却经常被她不软不硬地语气给浇的心冷如冰。到了后来,索性一声不吭,只是挥着鞭子用力打马。
这日傍晚,终于遥遥地看到了巍峨高大的临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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