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
“秦烨?”
他逆着光而来,却仿佛神砥般高大的让人顿时静了片刻,众人瞠目,久久说不出话来。
“摄政王,他不是已经……已经死了么?”众大臣一脸惊讶。
“是谁造谣说我死了?”
秦烨缓缓向大殿上走来,“本王是来面圣的,本王要状告丞相宁风曦身为副帅却擅自带着他的军队,班师回朝。本王一路追着宁风曦而来,不曾想在路上遇上了群不知好歹的劫匪,那般歹人意图夺我所爱,就被本王抓了,统统关起来,差点错过了这么精彩的早朝,所幸的是,本王赶得及时,各诸大人说是不是?”
“好,不管怎么样,我们支持摄政王。”
“支持摄政王。”
……
毫不意外,朝臣一分为三,秦烨的支持和拥护者,一见到他安然归来,自是欢喜交加,还有些人则是在观望中,那些人则是太后和宁风曦的门生。
秦烨动手取下戴在脖子上宝石玉链、挂珠,手上的金银、玉镯,手中的宝石戒环,一股脑地全扔在大殿之中。
大殿之上的朝臣一看到这些显眼的珠宝纷纷变了脸色。
秦烨将视线投到朝臣之中,他笑了笑,“这是本王缴匪时收缴来的胜利品,皇宫里多的是珠宝,皇上也不稀罕这些东西,不如就由我卖个人情,把他分给诸位大人吧。早朝之后,邵公公把这些东西收拾到殿外,由着诸位大人各选一份回去,带给夫人。”
被秦烨打量,宁风曦和太后的支持者浑身不自在。更是感觉像是被一条择机而噬的恶狼盯上了一样。
凤座之上太后猛咳了声,视线直直落在朝臣之中。
礼部侍郎一惊,抬眸望向太后,斜斜上挑着长眉,凤眸直直瞪着他,他倏然苦笑,不由站了出来,他摇头晃脑道:“摄政王此言差矣,宁相父子二人为我大聂帝国鞠躬尽瘁,若非如此又如何能官拜丞相?说他身为副帅却擅自带着他的军队回朝,我想这其中必定是有所误会。”
众人还没有答话。
太后显然是不满意的,咳得更激烈了。
礼部侍郎又接着补充道:“下官想若是没有摄政王默许和授意,宁相一个区区副帅又怎么能擅自回朝?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阴谋?宁风曦自私了三万精兵回朝逼宫,就是谋逆,这还需要解释和侍郎大人为他辩解么?”秦烨的门生张景华站了出去,他抛出一本折子,指着礼部侍郎道:“侍郎大人贪赃枉法,私吞灾银一事,本官正要参你呢,你就出来作死。”
张景华转身面向皇上就道:“皇上,臣有本启奏!”
皇帝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呈上来。”
坐立着的俊美君王,凤目冷傲的扫向眼前朝臣寒声道:“礼部侍郎,证据确凿,你可还有何话说?来人啊!即刻革去侍郎官职,拉出武门,斩首示众。”
“宁相救我。”
“太后,太后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
“皇帝……”太后凛冽开口,正要往下说。
门外身着守卫进门,太后在看到那群侍卫的衣着时,顿时变了脸色。
进门的侍卫衣袖和领子都是清一色蓝色的。蓝服侍卫都是秦烨的人,这么快秦烨的人已经控制了皇城的守卫么?
那个哭泣的侍郎大人,很快被拖了出去。
众人闻之胆寒。秦烨扬声道:“宁风曦身为副帅,不服从号令,擅自带兵回朝,众位大人说该当何罪?”
“宁相,你不公道,你怎么可以假借摄政王威名,陷我等于不义?”开口说话的是户部侍郎。
“宁风曦,你太过份了……”
“我等差点受了宁风曦的蒙蔽,请皇帝严惩这种大歼大恶之人。”
众人你一句,我一语的。他们知道自己的家人都在了秦烨手中,宁风曦大势已去,这次无论如何不能站错队。
火候差不多了,摄政王秦烨复施一礼,缓缓道:“皇上,臣要参奏一人。”
“摄政王,有本只管启奏。”
摄政王秦烨义正严辞:“臣参奏丞相宁风曦大战在即,私自拔营回朝,带走三万精兵。造成军心不定,请皇上以军法乱处。另外,臣截获一副密报,宁风曦与契国大将军契韩尔交下通信,意图倾我大聂皇朝。臣建议搜查封丞相府。皇上我们的大军已包围了丞相府,就等皇上一句话,就可以下列搜查了,”
聂云琦心中大喜,面露喜色,声音却是冷冽威严:“宁复、宁风曦,你们还有何话说?”
“聂云琦大喜,连忙准奏道:“搜,马上给我搜!”
太后冷声道:“摄政王定是听信了歼人的挑啜,宁家父子在聂国之乱中为我大聂国立下汗马功劳,没有攻劳也有苦劳,你们轻易下令搜查丞相府,轻易给丞相定罪,不仅会寒了朝臣的心,也会造成民心不稳。天下要长治久安,不仅要有武将,也要有文臣,相辅相成。皇帝,切勿跟着你摄政王胡闹。”
“太后,女人不得干政这是先父定下的规矩,而太后你似乎忘记了?”秦烨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
“大胆,秦烨,是哀家太纵容你了么?你竟然顶撞你的亲生母亲我?哀家问你,你身为主帅不在前方好好地打战,失了守城,还有脸进军来生事?你该当何罪!”
“母后,朝中有歼佞之巨,正在逼宫,我身为皇长子,有义务和责任保我大聂国万世基业,这一遭我可没有白走,我带回来了些宁复父子谋逆作乱的证据回来,你要不要瞧瞧?”
“宁复,风复,宁风曦,风曦……哈哈……”秦烨性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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