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之听了胤禩的话心里虽然也是高兴,四阿哥退出了争夺,康熙心里中意储君人选是胤禩,德妃彻底完了,剩下的也就是十四了。可是徽之和胤禩是不会叫十四有任何机会的。她接下来还要挖掉佟佳支持十四的那些人。有了康熙的表态,他们母子未来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可是一阵担心又袭上心头,事情发展的太顺利了,徽之虽然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而是她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额娘,你怎么了?是不是皇阿玛对着你说了什么?”胤禩察觉到徽之的异样紧张的问她。
“没什么,胤禩,额娘只告诉你一句,一切没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就有变数。你要小心,不要得意忘形知道吗?还有你要嘱咐了小九和小十。对了你觉得四阿哥是真的死心了?虽然咱们不该存害人之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要小心些。”徽之抓着胤禩的手嘱咐着儿子,不到最后的时刻,没把红旗插在敌人的阵地上就不算是胜利。被翻转的例子多的是,不要重蹈覆辙。
胤禩以为徽之是太过担心了,他一笑安抚着徽之“额娘放心,我自有分寸。在外面的日子我的性子被磨炼的差不多了。对了,额娘怕是不知道,皇阿玛知道额娘过年的时候想念家人,特别叫外祖母舅母和姨妈明天进宫给额娘请安呢。”
原来康熙说的礼物是这个!徽之想着她也有段时间没见家人了:“你皇阿玛真是的,今天早上还故弄玄虚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个!”徽之忍不住埋怨起来,胤禩在边上笑着说:“额娘得了便宜还卖乖,皇阿玛这是把额娘放在心上。这个不比什么财帛金银的赏赐好?皇阿玛上次叫造办处巴巴的烧出来珐琅彩,想着能博得额娘一笑,谁知额娘随手就给了太后!皇阿玛在太后的宫里见着了,还偷着和我抱怨呢。说额娘难伺候。一会喜欢说素净了,一会说俗艳了。这会皇阿玛算是猜对了额娘的心思了。”
徽之听这胤禩的话,才明白原来康熙是有些埋怨呢。她白一眼胤禩,杨装着生气:“你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你到时帮着别人说起我来了!看我不教训你!”
“额娘,冤枉啊。再者说了皇阿玛不是别人啊!”胤禩说着猴在徽之的怀里装着小孩子。徽之气的捏着胤禩的鼻子:“你都是三个孩子的阿玛了,你小弟弟都比强些,对了胤祎呢?”
胤禩做出来个委屈的样子:“额娘只想着了弟弟了,我伤心了!”一边说着一边撒娇的缠着徽之,扯着袖子可怜巴巴的嘟嘴!
徽之哭笑不得,对着胤禩虚指着:“你还闹,眼看着要下钥了。快点回去吧。明惠和孩子们还等着你回去呢!”胤禩这才是站起来,他忽然想起什么,对着徽之压低声音说:“额娘也要稍安勿躁。昨天十四跑到我府上去了。看样子十四还真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人,额娘没想到吧,他露出来的意思是要拥戴我做太子呢。德妃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养他的心肝宝贝的。”胤禩说着露出个冷笑,徽之叹口气:“自己种的因,就自己承受后果吧。我还想着要怎么叫德妃安静下来。这会光她自己的宝贝儿子就能叫她气死了。我们只管看戏就是了。”说着胤禩告辞了徽之出宫去了。
这边奶娘抱着胤祎进来,逸云则是拿着不少的礼单进来:“娘娘。这是年下的节礼。可是比往年厚多了!听说皇上叫八爷监国,只怕是明天还有更多的礼物来呢?皇上也真是的,还不如早年前就说了,也省的那些送礼简薄的人这会子在变后悔呢。”
徽之看着眼前的一摞礼单不由得开始头疼,这些人那里是给她送礼呢,是给皇贵妃这个身份和胤禩未来太子的身份送礼呢。“我最讨厌这些。他们也不知道是自己贪财被油脂蒙住了心窍,我还缺这个。说句难听的话,我少了什么只要和皇上说一声要什么没有?还稀罕这些东西?他们的东西是好拿的?我犯不着拿他们的东西还要给他们办事去。要是那样我成什么了?拿钱办事的下人吗?”徽之对着那些礼单开始吐槽。整个国家未来都是徽之和胤禩的,而且永远都是。她不缺的就是钱了。
“还是皇贵妃的话明白,你要什么,朕给你!”康熙换了一身常服,心情不错的进来。徽之无奈的把孩子塞进了康熙的怀里:“小卅是饿了,要吃奶呢。”康熙接过来小儿子,得意的掂掂分量:“又长大了好些。小阿哥长得不错,该赏小卅身边的奴才。”
听着康熙的话,小阿哥的奶娘都欢天喜地的跪下来谢了皇帝的赏赐,接着又来谢徽之。徽之笑着说:“皇上真是好算计,你一声赏还不是我掏钱出来。小阿哥正是最操心的时候,你们每天日夜看着孩子,辛苦了。四个奶娘每人五十两银子,两匹缎子,保姆们也是五十两银子,一匹缎子。剩下的按着等给吧。”
奶娘和保姆们一起来给徽之磕头谢恩,徽之忽然想起什么:“浆洗上的人,大冬天的洗衣裳辛苦,每天特别给她们加一个肉菜一两酒暖暖身子。”听着徽之的话那些胤祎身边服侍的奴才们都是感恩戴德,一起称颂起来徽之慈爱怜下了。
康熙搂着宝贝儿子,逗着胤祎玩一会,胤祎是个安静的性子,被康熙抱在怀里也不闹,只是抓着桌子上的果子玩。康熙一手搂着孩子,一手拿着礼单看:“这些东西你也不用替他们省着。你是皇贵妃,他们都是你的臣子,孝顺你是应该应分的。你不要反而叫他们心里无端揣测,倒是显得你不给他们面子呢还要跑到朕跟前聒噪起来。你收了才是给他们体面。我知道你,你不是那种贪财的人。至少今非昔比,你的身份和以前不同了。”
康熙说着忽然想起来胤禩,怕是今天一会去,满朝大臣又要想着如何去抱胤禩的大腿了。想到这里康熙有些失落起来。这个时候胤祎抓着个蜜饯吭吭哧哧的送到了康熙最边上,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阿玛。
“还是小东西贴心,赤子之心不是人力能的装出来的。”康熙吃掉了胤祎送上嘴边的蜜饯,在哪里感慨起来。徽之就知道康熙又开始失落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胤祎慢慢周皱起来的眉头:“皇上这个话可不能说的太满了——”
一语未了,胤祎忽然伤心的哭起来,康熙莫名其妙的而看着徽之:“小卅好好地怎么说哭就哭了!”
徽之上前又拿来个蜜饯塞给了小包子,胤祎才慢慢地制住了哭声,靠在徽之的怀里喜滋滋的吃起来蜜饯了。康熙诧异的看着儿子,怎么难道是这个小东西要自己吃的?徽之对着郁闷的皇帝说:“胤祎的意思是问皇上这个他能吃吗?不是给皇上吃的!”徽之一向担心孩子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因此和奶娘保姆等一起教胤祎吃东西要先问问大人。胤祎其实平常被扣着不能随便吃糖和蜜饯,过年了总算是能放开些。因此胤祎拿起来个蜜饯问抱着自己的康熙。
结果康熙自作多情,认为是儿子孝顺,一张嘴就把胤祎的蜜饯给吃了,惹得小包子伤心了半天。康熙听了胤祎的话哭笑不得,他不由得点点小儿子的鼻子尖:“你这个小滑头,害的朕白高兴了半天。”胤祎则是给了康熙一个没心没肺的笑脸,一张嘴流出来一串的口水。
“皇上别和小孩子生气,其实孩子是最单纯的也是最聪明的,他虽然还听不懂大人的话,可是他的心思却最单纯。别人对他好,他自认也喜欢那个对他好的人。皇上难道是担心胤禩翅膀长硬了,要生出别的心思吗?”徽之直接说出康熙的心病。
被徽之说中了心思,康熙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故意板着脸责备的说:“别胡说,朕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别说是皇上了,就连我也担心呢。胤禩以前不过是皇上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能臣干吏,还是见习期的。忽然把那么重的担子交给他,我担心胤禩不是一时手忙脚乱没了方寸,出差错可怎么好?他若是错个一星半点的,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不定要闯出来多大的祸。可怎么对着天下交代啊?还有就是胤禩要是志得意满,就忘乎所以,那就更糟糕了。”徽之抱着胤祎,担心的看着皇帝:“皇上能不能看着胤禩,好好地指点他。刚才胤禩也和我说,他觉得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担心当不起来,叫皇上失望。”
“你倒是想的多,既然胤禩能那样想,那就说明他还是个可造之材!朕自然不会什么也不管看着胤禩自己摸索,自己的儿子,我不教他谁来教?胤祎,你要快点长大,好好地和你八哥学习知道吗?”康熙拍拍徽之的手,叫她放心,顺手逗逗徽之怀里的小儿子。
谁知胤祎却是响亮的哼一声,搂着徽之的脖子一下子钻进了她的怀里,皇阿玛太讨厌了,不叫我吃蜜饯。
“你这个小东西还敢记仇!”康熙偏偏把胤祎抱过来,把孩子高高的抛起来又一下子接住。
大年初三的时候,明月带着媳妇和小女儿进宫给徽之请安,其实朝贺那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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