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云对此,只是低顺着眼眸一笑而过,再次问道:“想知道祝炎以前叫什么吗?”
“嗯?不是无父无母吗?还有别名?”蓝言月疑惑发问。
刑云勾勒出了一抹轻笑回答:“记得当时的知遇长老在捡到她的时候,她襁褓里写着两个字:炎月!”
蓝言月再次愣住了,微眯着眼眸看着刑云幽深的瞳孔说道:“你是想告诉我,祝炎之前和我同名?”
他微微的摇头:“虽是读音相仿,可炎月,却是火字炎。”
“你说的好像我们两个很有渊源一样!”她看着祝炎的肖像,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看到壁画中的女子时,却总觉得似曾相识,而不仅仅只是在梦中相见过那么简单。
“想知道炎月后来为何叫祝炎吗?”刑云见她波澜不惊,略感意外。
“说吧!”蓝言月坐回了桌椅旁,对刑云的一再发问起了些许的疑心,淡淡的反问。
刑云指了指壁画说:“只因她叫祝炎!”
蓝言月听到后,心中猛的一沉,似乎早已意识到壁画里的女子就叫祝炎一般,再次皱起了眉头,盯着壁画看了良久。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吧,她总觉的帝连羿喜欢的人应该是壁画中的女子而并非肖像里的炎月。
也因如此,她总觉得炎月的死,和这幅画应该也有莫大的关系。
她隐藏起了心中的想法,依旧波澜不惊的问道:“我是不是能认为炎月改名,就是因为帝连羿重视这幅画所致?”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真的非常可怕,因为他们所想到的事情,往往是最接近事实的。
刑云见她灵动的眸中已经出现了部分的怀疑,适可而止的笑笑说道:“看来我今天有点说的太多了!”
“呵,不多不少,刚好让我有兴趣了而已!”
蓝言月意识到了刑云不会再说下去了,也就识相的不再发问了。
想着或许是他没有在自己的脸上找到想要的答案,所以,他失望的不想继续说了。也或许是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觉得多说无益了吧?
反正不管怎样,蓝言月也不想再听了,缓缓的站起,走向了门外回眸道:“走吧,既然是羿和殇的禁忌之处,我也不想多待了。”
刑云浅笑,再次感兴趣的发问:“呵呵,难道是我让你有了阴影了吗?”
蓝言月眼眸微侧:“阴影说不上,有些小疙瘩是肯定有的!”
顺着院子中的一条青石路,她们走到了院子外的围墙处,见围墙高不可攀,她转头又道:“不知刑少东可否带我一程?”
“你能进来却出不去吗?”刑云目光闪烁,明显是在套话。
蓝言月轻笑着回答:“进来时无人,我可以不顾礼节攀爬翻墙,可现在刑少东在我面前,我又怎么好意思做那些不雅的动作?”
“可羿王妃在刑云心中,不应该如此拘谨的!”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深奥:“我本就不是刑少东心中所想之人,又怎会如她一样行事?”
刑云微楞,笑而不语,在紧盯着蓝言月一会后,突然眸光一紧,伸出了一掌,便直直的向了她劈了过来。
蓝言月目光微楞,却在脑海中闪过了千万个想法,但最终只是瞪着眼睛,身体却不躲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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