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来来来,我和你喝,还有斯安,听说你那小妞帮你狠赚了一笔?这么好的身手,来做我的理财顾问如何?”说起这事儿,井然又撇下了古温,拉着傅斯安打听起沈如的消息来----听说只是玩票性质啊,居然赚了35%的利润!
“她脾气古怪,不过她喜欢玩儿,你把她伺候得高兴了,她免费帮你理财。”提起沈如,傅斯安的头有些大,可对她在金融方面的天份和能力,却仍然赞不绝口。
“玩儿?那好说,就这么说定了,改天介绍我和她认识。”井然说完便与傅斯安重重的碰了下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慕城则坐在旁边与王浅聊了一会儿后,便与他一起提前离开了。
…………
两人站在叶静的墓前,任晚风自脸上轻轻拂过,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以后,还是慕城先开了口,他看着王浅已经显得苍老的面孔,低声劝道:“王叔,这么多年一个人,现在也该找个伴儿了。”
“你也知道王叔这么多年是一个人的,早就习惯了,再找个伴儿,怕是会别扭。”王浅轻轻的说道:“再说,我屋里那些东西,哪个女人能够允许我继续放着?我又怎么能允许别人去动那些属于她的东西?”
“王叔!”慕城叹了一句,却也没有再继续劝他----对于爱情的执着,他不像父亲慕子岩,反而像这个从小带他如儿子的王浅。
“恩,你先回去吧,我再陪陪你妈。”王浅沉沉的拍了拍慕城的肩,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先走了,王叔也别太晚了。”慕城脱下外套递给王浅,又去旁边慕子岩的墓上看了看后,才离开。
在他的心里,何尝没有想过:若母亲当年嫁的是王浅,这命运又该会不同吧----他是将她放在手心里疼的男人啊!
只是,姻缘际会,总会有那么些感情被错过、总会有那么些人只能成为生命中的配角。
远远的,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墓前的王浅,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转身大步往前走去。
而夜风随着叹息,一并飘远,似乎也在诉说着:这世间,是谁还在爱着谁,又是谁错过了谁;这世间,是谁守护着谁,又是谁忘不了谁;这世间,是谁白首不离?又是谁错过之后便成永远?
夏日的夜空,星子格外的明亮,恒久的照在这安静的墓园里,多少故事都是无法诉说的。
…………
对于方稚的案子,慕允和慕稀终是没有再提出上诉。
“妈,如果那些都是事实,我们再上诉一百次,也是一样的结果。我相信,大哥不会花三十年时间,找来那些假证人、假证据来冤枉你。”慕允在探视的时候,对不死心的方稚深沉的说道----法律面前,谁也不能存了侥幸的心理。
“我知道了。”方稚直直的站起来,目光呆滞的往探视间的门外走去。
“妈咪,你还有什么愿望,告诉我和二哥,我们帮你完成。”慕稀看着方稚佝偻的背影,心疼的哭出了声。
方稚顿了顿脚步,低着头,目光直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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