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算算?”慕城狠狠的眯起眼睛,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慢慢的往前送去----一点一点的加重力度,只一会儿时间,苏荷已经不能连惯的说出话来:“慕、慕城、你、你不、不能……”
“我有什么不能?我为什么不能?”慕城低笑,那喉头发出的声音,却比哭声还难听。
“慕城,和谁说话呢?”穿着家居服安言正往这边走过来。
“你怎么下来了。”慕城敛下眸底的冷意,回头给了安言暖暖的微笑后,轻轻松开了掐在苏荷脖子上的手,阴沉的说道:“看来,咱们是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在慕城的手完全松开后,一直被他抵在车身上的苏荷,浑身发软的顺着车身滑了下去,瘫坐在地上半晌无法从死亡的恐惧中恢复过来。
看见苏荷从慕城的身体和车身之间滑下,安言的脸色微微一变,再看慕城并不理会苏荷,径自转身大步朝自己走来时,心下的疑惑就更重了----他们刚才在干什么?
“我下来忘记带钱包了,遇到了苏荷,聊了聊Candy的情况。”慕城伸手揽过安言,扳过她的身体往回走。
“还买吗?我身上有零钱。”安言下意识的轻瞟了一眼坐在地上直喘气的苏荷,眸子里是淡淡的疑惑,却并没有明白的问出来。
“不买了,回去吧。她的事,回去我都告诉你。”慕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揽着她往电梯口走去。
看着他们夫妻相携而去的身影,坐在地上下意识用手护住脖子的苏荷,惨白的脸、恐惧的眼、再不是那个自信、张扬的职场女子----现在的她,心里充满了对接下来处境的恐惧。
方然,被吊销执业资格证后,工作室也被迫关闭,在想尽办法换了法人重新注册后,生意已经不不如从前,他自己则更是无法再接工作,整个人颓废消沉得如同一个废人一般;
纪晓柔,公司被低价收购后转卖,她本人也因为心里疾病被强制送进了医院进行药物治疗。
而现在,慕城所有的手段,都指向了自己----在失去John庇护、失去‘锦?国际’总裁的社会地位后,自己如何能是他的对手?
一手扶着车身、一手抚着被他狠掐过的脖子,苏荷困难的站起来后,失神的看着慕城和安言离开的地方,大脑久久无法恢复正常的运转。
“John,你听我说,我现在要立刻回美国,公司的事情,我愿意接受一切调查。”
“不,我是Candy的妈咪,她现在需要我!”
“John,我求求你,你一定有办法的。”
一阵冗长的沉默后,电话那边传来‘嘟嘟’挂断的声音,苏荷手机无意识的跌落在地上后,她绝望的靠着车身蹲了下去:“慕城,我们之间,竟已走到了这般地步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说吧,怎么回事?”回到家后,安言便扯开了他揽在自己肩上的手,看着他时一脸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