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时候,那天与她的对待,在脑袋里如放电影般的活了起来。
“都过去了,没事了,最近你太累了,好好儿睡一觉,恩?”安言知道他是想起了导至他们之间最大矛盾的那个晚上----想起来还是会有些痛,但既然决定还要继续一起走下去,有些事情,就应该被遗忘。
“言言,我以后再不喝酒了。”慕城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里满是悔意和决心。
“恩,好。”安言轻应了一声,抬身将他已经肿胀得不象话,却仍悬在那里不敢进去的硬挺迎了进去----这一次,他格外的被动;第一次,这样的缠绵由她来主导;她用尽所有的温柔和耐性,在他的身上制造出一个波又一波无法克制的悸动;
她的主动、她的温柔、让他在一阵阵的惊喜中慢慢的安心下来----他的言言,这是真的原谅他了吗?
“言言,可以吗?不怪我了吗?”他喘着气,由着她在身上继续努力、由着他在她的身体里想要爆炸的**,仍然不敢放松下来。
“慕城,你再不动,我可真要生气了?累死我了……”安言感动于他这样的小心----那一样两个人的灾难,至此,才算真正的过去了吧!
她娇嗔着从他的身上坐了起来,用力的往下顶了顶----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
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拉下她有些生气的脸,重重的吻了下去,随即一个翻身,在她的许可下,一阵不可遏制的加速度,让刚才还怪着他不肯动的安言又叫着让他停下来!
呵,她到底是让他动呢?还是让他停呢?
这个女人,这么难伺候呢!
慕城低吼着,冲刺着----这种时候,让他动了,他可就停不了呢,怪不得他的哦。
“言言,我爱你!”
在她的高喊声中、他低吼一声压到了最底----拥她最紧的时候,眼泪湿润了她的脖子。
“慕城?”安言边喘着气,边伸手摸向他的脸。
“言言,我是那么可恶!以后真的不会了。”慕城低声说道。
“知道了,我原谅你了,是真的。”安言轻拍着他的后背,学着他清醒时哄她的样子,轻哼起那首‘虫儿飞’,声音温暖而柔软。
在她的安抚下,他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轻轻的翻身下来,搂着她在自已的怀里后,安心的睡着了。
许久之后,听到他微微的鼾声,安言凑唇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扯好被子、闭上眼睛、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鼾声、和着他的呼吸、有些困扰,却仍能慢慢睡着。
或许,这就是婚姻。
和爱情,是完全不同的----除了爱,还有责任、有适应、有妥协、有强迫的遗忘、有柴米油盐的繁琐、有两个人最不完美的模样、还有不得已的包容和习惯的依赖。
感觉到腰间慕城的手臂的力度又加重了一些,安言的嘴角微笑的弧度慢慢的划了开来----安言,习惯吧,从爱情到婚姻,努力的让身边这个男人陪着你一起慢慢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