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城从来不受人威胁。但你是安言最依赖的哥哥,我敬重你就如安言的父亲一样,所以,无论你是威胁或是请求,我都听着。”
“我请你记住、也请你放心:我爱安言,任何模样的她。”慕城毫不回避夏晚的凌厉的眼神,因胡子而显得粗旷的面容,有着让人笃信的认真。
“这样最好。”夏晚看着他半晌,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轻瞥了他一眼,收敛起刚才的凌厉,懒懒的说道:“其实这丫头的心挺软的,遇到什么事,你只要多哄哄她,就过去了。”
“好,谢谢你。”慕城伸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不为他对慕氏的帮助,只为他放心的将安言交给自己。
“谢我就好好儿待她,别让她伤心失望。”夏晚伸手在他的肩窝重重的锤了一下,两个一起疼着那个女人的男人,不含敌意的相视而笑。
…………
“胡子怎么这么长了?”
“等等、等等,要跨个火盆!”
“小心些,别烧着裤子了。”
当慕城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就看见穿着军绿色工装裤、开衫软织毛衣的安言站在门口忙个不停----又想冲出来抱他、又忙着去点火盆、又担心的看着他漫不经心的跨过火盆。
“好了好了,霉运全去掉!”安言对着火盆拜了三拜,然后端来水将火盆浇熄掉,这才转身看着慕城,将自己的双臂张开得大大的。
“我还以为不想我呢,还有时间去忙这些乱七八糟的。”慕城轻轻摇了摇头,上前一步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张妈说一定要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麻。”安言双手紧紧的撰着他的腰,带着些娇嗔说道:“要是被成绯知道我弄这个,还不得笑死我。”
“恩,咱们不让她知道。”慕城紧紧的抱着她,贪婪的深深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这般家居的她,浑身散发着自然的馨香,还有一股子厨房的油烟味道!
那是家的味道、老婆的味道----一股让他舍不得松开的味道。
“慕城,我不能呼吸了。”安言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小声说道。
“今天在家干麻了?”慕城轻轻松了松自己的手臂,用力的将她抱得双脚离地后,大步往客厅里面走去。
“做卫生、做饭、然后,等你回来。”安言将双手挽上他的脖子,将身体完完全全的吊在他的身上。
“这么乖?”慕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下----那里还有着一层浅浅的汗珠。
“你不会以为我只会画图吧?你老婆我可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新现代好主妇。你还不快快的满足一下!”安言伸手拍了拍他满是胡渣的脸,笑得一脸的得意。
只是在捧起他的脸时,又心疼的说道:“那儿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才进去几天呢,就瘦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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