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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John带着Candy离开中国;靳子扬与苏荷同班机离开中国。
“有我在,John对你多少会顾及一些,就当我们一起走过这一段,我对你最后的呵护吧。Cadny的治疗方案确定后,我们回国办理离婚手续。”
这是靳子扬在离开中国时,对苏荷说的话。
终于,原本是好朋友的两个人,因着这一场错误的结合,婚姻到底也没能走到最后;而苏荷,在这一路对金钱、对地位、对爱情错位的追逐中,曾经一一得到,现在又一一失去!
看着身旁这个一脸淡然,看着报纸的男子,苏荷突然想:如果在结婚后就放弃对慕城的追逐,安心和子扬一起照顾Candy,会不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子扬,Candy的病好后,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苏荷突然问道。
“你总是这样吗?总要等到失去,才开始后悔,一旦得到,压制的**便开始蠢蠢欲动?”靳子扬轻轻的放下报纸,抬头看着苏荷----眸子里的了然与笑意,让苏荷只觉得一阵难堪。
“或许,我们以后还可以做回朋友。”靳子扬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低头将视线重新放回到手中的报纸上----对于苏荷,或许曾产生过一些爱意和悸动,也在她的**和阴狠中给消耗干净了。
靳子扬,并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去迎合别人的男人----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自己在做什么!
到现在,苏荷才绝望的发现,自己想得到一切,终究什么也得不到----Candy的治疗,对自己来说,会是另一次机会吗?
苏荷闭起了眼睛,靳子扬温润却有毫不客气的反问,又激起了她不服输的能量----苏荷,不能只是个失败的女人。
…………
巴黎,慕城在找遍了所有的房屋租凭机构、了解了能打听到的服装企业招聘信息后,仍然没有安言的信息。
疲惫加上失望的慕城,在不得不离开巴黎的前一天,约了导师Leno见面。
“Aaron(慕城的英文名),听说接了家里的生意?看样子不太习惯?”一家艺术书吧里,慕城留学时候的老师Leno看着慕城憔悴的样子,不禁取笑起他来。
“哪能有做设计这么单纯。”慕城端起咖啡,笑着摇了摇头。
“有没有兴趣帮我带带专业课?”Leno笑着看着他。
“Leno,不会吧,你还打我的主意呢!”慕城不由得轻笑起来----在刚毕业时,Leno就希望他留下来,而后被他强压着做了几界内衣秀大赛的评委后,从没忘记游说他过来帮他带学生。
“你去做生意太浪费了,回来吧,Leno,我们一起做艺术!”Leno的声音带着煽情的夸张,有意染得白金掺半的头发,看起来没有一点儿知名学院教授的范儿,一副个xing十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