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也分轻重,一切等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再说。”靳子扬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心里深深叹息着。
原本在她们母女出院后就搬出去的想法,也只得暂时打消了去:“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下,这两天我来照顾Candy吧,公司那边已经安排了新的顾问过来,我暂时不用去公司。”
“子扬?那以后呢?你要回美国吗?”苏荷怔怔的看着他,眸底透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软弱与企求。
从来不觉得自己还需要谁;从来都认为,只要自己想要,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已处于崩溃的边缘,如果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她一定会坚持不下去的。
“我暂时住这边吧,Candy的病情确认后,再谈我们的事情。”靳子扬的眸光从她的脸上轻轻移开----他不愿意看到她脆弱无助的样子,却更不愿意与一个心灵已经扭曲成可怕模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如果说当初愿意与她结婚,有一些责任、有一些欣赏、有一些同情、还有一些喜爱的因素在里面的话,到现在,除了责任,那些曾让他喜爱的因素,都在这次的车祸里,消失殆尽了。
苏荷看着他冷淡的样子,慢慢敛下眼底的脆弱,努力的让自己恢复到坚强的模样:“那件事,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的。而Candy的病如果确认,大人基本是要脱层皮的照顾她,你我现在的关系,也没必要让你承担着。在Candy确认之前,我们把手续办了吧。”
靳子扬看着她渐冷的眸子,眸光转向睡熟的Candy,淡淡的说道:“等Candy的病确认了之后再说,这段时间我睡客房。”
和苏荷一起生活下去是不可能的,而他也是真心喜欢Candy的,他自然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放下这个孩子。
而苏荷,也更不适合在这时候离婚,给病中的孩子再次带去心灵的伤害----他不是圣人,但在孩子面前,他愿意多考虑一些、多做一些。
没等苏荷回答,他便转身离开了卧室,回到房间,又与临时调来参与中国公司咨询的同事通了一会儿话后,才一身疲惫的倒在了床上。
奇怪的是,这样的身体与心灵共生的疲惫之下,他仍然无法睡着----苏荷用力打过方向盘时那双冷静得可怕的眼睛、安言失去孩子、失去做母亲权利的消息,都一再突破着他做人的底限!
“对不起,Candy,Eson爸爸陪你走完这一程,就要说再见了。”靳子扬轻叹了口气,并没有因为苏荷偶尔流露的脆弱,而放弃自己的决定。
…………
在和靳子扬一起帮Candy预约了血液专科医院的就诊时间后,苏荷便将女儿给严格的看管了起来,连上班都带在身边。
“妈咪,Candy生了重病了吗?”Candy见苏荷前所未有的严加看管、甚至说控制着她----不允许她上幼儿园、不允许她下楼玩耍、不许她摔跤、不许她用瓷类和玻璃类的器皿、不许……
妈妈再不是那个虽然严格却民主的妈妈、再不是那个疼爱又包容的妈妈----是因为自己生了很严重的病呢?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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