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正好是两次胎动之间的时间。”慕城拉下她抚在额间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顺势一个用力,拉着她坐了起来,在那坚挺的**顺利的挺进那泓温暖时,他紧皱着眉头一个用力,那忍耐已久的渴望便是一阵控制不住的加速度----似乎,这一整周的忍受和憋屈,在这一刻全然的爆发出来!
而这样的姿式,让他在这样的速度里,仍能安全的护住她的小腹,没有因为那猛烈的撞击而对她有一点点的伤害,以至于少了顾虑的他,冲刺一阵猛似一阵,就似开了闸的猛虎一样,疯狂而激烈、久久的不肯松懈下来……
安言只感到那涌动的热潮,如烟花一样,在他的撞击中涌散出来,自那温暖里向全身漫延、再蔓延、直到四肢百骇里都流窜着那无法言喻的感觉,她再也无法忍住的紧抓住他的腰叫出声来……
随着他的一声低吼,那抵死的纠缠才算平复了下来,她将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释放后的放松,还有双臂对她更加用力的拥抱,直到激情慢慢褪却,他才拥着她慢慢的躺了下来,大手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按抚着,舒缓因为自己过度的用力而带来的酸软感觉。
“累死了……”安言混身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只觉得比跑了八百米还要虚脱:“慕城,我会被你做死的。”
“现在去洗澡,还是睡会儿再起来?”慕城低头在她的头心轻吻了一下,与她的萎靡不同,在这一场激烈之后,他似乎更加的精神了起来。
“先洗澡,身上粘粘的不舒服。”安言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可与他汗贴汗的,着实难受。
“恩,我抱你过去。”慕城用力抱了她一下后,这才抱着她去冲了澡,回到卧室又将被子床单重新换过后,陪她一起躺了一会儿。
“饿了没?我去做饭。”慕城凑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再睡会儿,等下一起起来,快过年了,我们把家里布置一下。”安言将手搭在他的腰间软软的说道。
“行不行啊?会不会太累?”慕城轻皱起眉头,大手在她的腰间轻揉着:“平时张妈都有来做,家里也没什么要布置的吧。”
“每次过年,我爸爸妈妈都一起打年货、扫房子,感觉好有年味啊。”安言自他怀里仰起头,一脸的向往。
“好,那我们也一起去打年货、扫房子,不过你要先睡会儿,我起来做了午饭,咱们吃了再开始。”慕城低头在她清亮的眸子上落下一个温润的吻。轻轻闭上眼眼,想起小的时候,每到过年,他都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谁也不理,自然的,除了慕稀也同样没有人理他就是了。
待到长大后,每到过年,他都会和傅斯安一起去法国的一个农庄里呆着----那里有着他喜欢的那种温暖却不浓烈的阳光、有满园的醇酒香味儿、有热情的农庄主、让他得以暂时的忘掉新年里的寂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