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计较他的行动、不再计较他的话,这近乎于敷衍的爱语,将他推往怒火的边缘,伸手捞起她的腰用力的贴近自己的身上,俯身沉沉的吻住了她----宁愿她不说话,也不要听她说这些让人发火的话。
或者真是累了、又或者对这样反复的局面已经无力到不愿意去花心思了,在他的吻里,她居然睡着了?
慕城看着软软的靠在自已怀里的她,心里只升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抱着她站在那里半晌,看着她安适的睡颜,似乎一切的纠结与不安,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慕城轻轻叹了口气,帮她脱了外衣后放进了被子里,自己才快速的去冲了个澡。
再回房间时,安言仍然睡得很安静。
他脱了衣服上床后,将她搂进怀里,轻轻的帮她解开小衣,却发现下围处因为有些紧,皮肤被勒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便又起身,去到工作室将自己手工缝好的两件可调节内衣拿了出来,用温水泡过后,放进了烘衣器里,然后拿了润肤ru回到了房间。
将润肤ru仔细的涂在那圈浅浅的勒痕上,双手延着那道弧形慢慢的按揉着,心里却有着深深的自责----熬了几个晚上,这两件衣服早就做好了,却一直因为这事那事耽搁下来没有过水处理。
说是爱她,也不过如此吗?只在没有她的消息的时候才会恐慌,而当她在身边时,却视若空气般:明知存在、明知重要,却仍忽视着!
她刚刚怀孕三个月,是最需要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关心呵护的时候,自己却跑去照顾别的女人,怎么能怪她有情绪!怎么能怪她不理解!
“慕城,你怎么还不睡?干麻呢?”安言闭着眼睛拉下他在身上轻轻按揉的手,转了个身,往他怀里自然的缩了缩,便又重新睡去。
慕城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良久,便拿了电话给王浅打了过去:“王叔,明天苏荷的手术我不过来了,你帮我处理手术手续吧。”
“好。”电话那边,王浅有些担心的问道:“你和安言有没有闹矛盾?”
“没有,她这两天反应才好一点,我想多陪陪她。”慕城低声说道。
“恩,这就对了,不要因为过去和责任,弄丢了现在的幸福。只有眼前人才是值得你珍惜的,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王浅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平淡而安静,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叹。
“我知道,明天的手术就麻烦王叔多费心。”慕城轻轻挂了电话,伸手将安言蜷着的身体完全纳入了自己的怀里,听着她平缓的呼息,慢慢的平复着心头的千思万绪。
…………
“起来了,慢些走,赶什么呢?”早上,穿着格子围裙的慕城看见安言匆匆的走出来,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还在?不是要去医院吗?怎么还没走。”安言快速的将手里的资料全塞进随身的大包里,边问道。
“王叔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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