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看着安言严肃的表情,慕城的眸子黯淡了下来,对她沉声说道:“你说吧。”
安言看出他的难受和低落,心里有些微微的发堵,却仍然认真而平缓的说道:“第一,夏晚不是我的旧情人,他是哥哥、是我最重要的家人;第二,我没有求夏晚来帮你、也没有觉得你不行、需要女人帮忙,我只是站在一个妻子的角度在关心里、在了解事情的进展。”
“不管你对夏晚有什么误会,但我和他的感情,不会改变。你如果因此而放弃与他的合作,我就算失望也无话可说,因为你的选择我无法干涉;你如果要求我不再与他来往,我想我会感到很为难,不是因为他比你重要,而是因为我要的爱,应该有足够的理解、足够的尊重!”
安言看着慕城,两人都久久的一语不发,对峙式的表情严肃而凝重,即便在床上这样温暖而暧昧横生的地方,两人之间仍因这个沉重的话题而显得一片生硬。
“好了,我说完了,我累了,要睡了。”安言被慕城盯得有些微微的发慌,却仍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妥协,当下便扯下了睡衣,将身体滑进被子里,侧身过去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知道在她睡下后,身边这个男人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直到她实在熬不住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安稳,翻来覆去的不知道在烦燥些什么,直到后来似乎感觉到他将她搂进了怀里,然后她就踏踏实实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慕城不在。
“慕城!”安言心慌的喊了一句----她自以为有道理的话,还是说得太重了吗?
在爱情里要尊重、要理解,毕竟还是奢侈了吧----既然爱了,怎么能怪他的在爱情里的小心眼、怎么能要求他在宁远、在夏晚这些和她关系匪浅的男人面前保持平和的心态:如果能,那一定是不还不够爱!
安言拥着被子坐起来,靠在软皮床头发起呆来----是她不对吧?是她太自以为是吧?是她以为,爱情、亲情、友情,可以分得一清二楚;是她以为,在爱情的逻辑里,就应该完全信任、完全理解、完全尊重;
可是,爱情是一种情绪、是一种冲动,基本是讲不了逻辑了吧!
安言烦燥的抓了抓头发,只觉得这道理怎么都想不通、这逻辑怎么也走不过去、这慕城,在她看来还是不讲道理的----“爱情,果然是幸福的烦恼!”安言对着天花叹了口气,拉起被子将整个头又重新蒙了进去。
…………
9点30,记者招待会。
“请问‘慕氏’已经易主,公司会重新注册新的名称吗?服装界将不再有‘慕氏’了吧?”拿到采访提纲的记者们,一见慕城出现,没待公关部介绍流程,便迫不急待的将问题抛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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