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着,似乎下定了决心,今天将两个人一直若有若无的心思,全部剖开----不容自己再犹豫、不容安言再逃避!
“这帕子是我妈爱用的那种,面料、味道全是!给苏荷那块,是那次在办公室见面时,给她擦眼泪的。”
“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都不用了。”慕城从口袋里掏出安颜擦过汗的那条丝帕,扬手往身后扔去----一道轻蝶漫舞似的弧线,那方浅绿色的丝帕飘然落下。
“不要!”安言猛的转身,伸手越过他的肩膀去抓那丝帕,却被他拦腰紧紧抱住,看着她说话时,声音低沉而霸道:“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言双手抓在他的衬衣上,敛下双眸轻轻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东西只能你用,别的女人都不能用!”
“不是!”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你男人,只有你对我有所有权、分配权、使用权!”
“你胡说!”
“你的意思是,你对我有心动,你在意我!”
“不可能!”
慕城一条一条的细数着她隐密的心事,安言一条一条的反驳着他这听起来荒谬的话,只是反驳的语言,却显得苍白无力!
慕城不理会她无力的辩驳,只是看着她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和你一样!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及你的所有,只有能归我所有、使用;我对你动心了,我在意你的一切!”
“你昨天也淋雨了吧?”安言看着他勉强扯着嘴角说道。
“我没发烧!”慕城拉下她的手,定定的看着她:“你的意思你可以不承认,我的意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我现在头晕,听不太懂,改天再说吧。”反驳不了,那就拒绝记住!
安言低下头,将头顶顶在他的胸口,无意识的磨蹭着,却不知道她已经将他当了最亲近的人----如此的亲近,没有任何的犹豫与不适。
“好,我们晚上回家后慢慢儿的说!你想听几遍都成。”慕城也不bi她,只是轻轻抬起她的脸,一个温柔却霸道的吻,重重的印在了她的唇上----用力,但不是为了宣泄;深入,但不是为了相互取暖!
是他在明白自己心意后,对她的珍视和所有权的宣告!
是他在看到了她的心意后,满心的欣喜想与她共享!
这样的温柔与缱绻,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是第一次吧:他温柔的轻吮浅吸、缠绵的辗转交互、温热的气息交织,让她一直倔强着的坚强倾然崩塌,象征软弱的眼泪,不经意间已流了满面----
“安言,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慕城感觉到她满面的泪水,慌张的捧起她的脸急急的问道----这样一个强势冷情的女子,怎么会突然间哭了?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她根本就在想着如何离开自己回到宁远身边,对自己的突然来的表白感到为难?
清晨吻她时的拒绝,让慕城心里的喜悦一点点的冷了下来。他垂着眸不再发一语,安言闭着眼,眼泪不停的流……
【作者题外话】:城少表白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