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出生在摩国,其父是侨摩国的菊国人,其母是出生在南港的华人。他父母早年离异后,母亲回到南港生活。而他则跟着父亲在摩国长大。后来他在摩国上大学、从医,还去菊国工作了五年多。前些年他父亲去世了,母亲在南港生活也挺困难。他就来到了南港照顾其母,并进入南华医院工作。
他虽然是温昭瑜住院期间的主治医师,但当时为温昭瑜治疗的医生还有很多位。温昭玮回到南港之后,按照雷涛的安排将卓震聘入医院当了一名保安。卓震就根据雷涛的指示对所有温昭瑜的主治医生进行了全面调查。
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林觉的身上。
“这个林觉行事非常小心,我们派去跟踪的人常常会将他跟丢……我总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受过这方面的反侦查训练的。”卓震向雷涛汇报的时候,把自己的看法说了一下。
那些被他们跟踪调查的医生,看起来都很普通。他们都有着各自平凡的生活。就算有些人有些怪癖,但总的来说还是挺正常的。
林觉其实也没什么异常的表现。他的生活很规律,除了去医院之外,就是陪着母亲。偶尔还会去参加慈善义工的活动。
但是对于跟踪他的人来说就不同了。以卓震他们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不被目标发现。但他们的好几次跟踪行动却频频失手,每次都是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而跟丢了目标。这一点对于他们这些老手来说的确是挺让人郁闷的。
得到了卓震的汇报之后,雷涛也仔细查阅了温昭瑜的病例。在这个病例之中他发现了一个挺蹊跷的事情。从温昭瑜脱离危险进入普通加护病房之后的某一天开始,有一项仪器辅助治疗就开始了。而这个仪器辅助治疗也没什么规律,有时候是一天一次,有时候是一天两次。有时候又连着两三天没有。
虽然雷涛不太懂这方面的知识,但以正常人的理解来看,一般这种治疗手段都是非常规律的。没有如此随意的情况出现的。
他就此询问了朴宗逊教授。
“这种脑部频谱仪电疗,现在已经很少有了。华夏国内也许还会使用这种仪器,我们现在已经使用比这个更先进的波谱仪了,这个副作用相对会小很多。当然频谱仪的副作用对于患者来说感觉也不是太明显的。只是我们科学检测环境下波谱更为安全一点……”朴宗逊教授对雷涛说明了一下这个仪器的作用。
不过朴宗逊教授对于雷涛发现的这种情况也觉得有些不对,就算是使用这种仪器治疗,按照病例上的显示也太不专业了,主要就是这个使用的频次不规范。按照朴宗逊教授的说法,就算是个本科毕业的医师也不会一天两次给患者使用的,主要是这种治疗的效果并没有那么明显,次数多了没什么用。
如果这种情况出现在国内,倒还有可能,医院靠着这些东西多收费,这在华夏医疗界也是比较普遍的潜规则。但这种事情出现在南港这样的地方就说不过去了。
特别是这个仪器的使用在病例上的显示都是遵医嘱,而这个医嘱按照规定来说只可能是温昭瑜的主治医生林觉下的。
由此,雷涛就更对这个林觉医生产生怀疑了。
就在雷涛和朴宗逊教授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在南港的林觉有一次甩掉了跟踪他的“尾巴”,他悄悄地溜进了一家电器商行。
伙计看到他的到来并没有任何的招呼。林觉是他们这里的常客了。他可以直接穿过前面的店铺到后边技师的操作间去。
这家艾德电器商行的技师也就是他们这里的老板——秦超华。
秦超华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么一家电器商行的技师兼店主,如果说他是摩国著名的麻省理工的电子工程博士,一定不会有人相信的。
但偏偏这位秦博士,就是这样一个怪人。
“秦先生,那个东西你还没有研究出什么头绪吗?我们的实验对象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必须把她找回来!”林觉见到秦超华之后,很不客气地对他提出了要求。
秦超华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们自己看管不利还让我来给你解决问题,这个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不过……我还是做出来了!”
林觉听到秦超华这么说立刻惊喜地问道:“真的!”
秦超华傲然地说道:“这世上还没有我做不成的东西呢!钱呢!”
林觉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大额港币,足足有四十多万。后者接过钱笑了笑,递给了他一张光盘:“这首歌里面有召唤信息,你的实验对象听到了之后,一定会回到她常住的地方的。”
接过了这张光盘之后,林觉匆匆的离开了。
两天后的中午,一首《你快回来》正在收音机里播放。这个电台是覆盖整个亚太地区的亚太音乐台。首尔的医院里,护士站的护士们正在听着这首歌,而就在这时,一个护士看到温昭瑜穿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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