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就了她。一副爱父心切的样子。得了不少的赏赐。迁回原來的宫殿去住了。”
“她也不见得欢喜。”容溪看着冷亦修的神情。心中不禁有几分刺痛。她知道。冷亦修之所以对七公主恨之入骨。缘于心中那个心结。他一日不能平静的提起。一日便是沒有打开心结。
“此时她最欢喜的不是那些赏赐。而是得到一个良配吧。。。”容溪想起陈信磊现在的下场。又想着她曾经对梁老先生的承诺。思索了一下道:“我们似乎还得抓紧时间去见一个人。”
“嗯。”冷亦修疑惑的看着她。
“梁敬尧。”容溪答道。
冷亦修眼神中闪过了然。点了点头说道:“嗯。的确是个要紧的事。”
两个人谈话间吃过了晚膳。换过了衣服。洗过了澡。靠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冷亦修拥着容溪道:“每天最享受的时光。便是此时此刻了。”
容溪把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大手拿开。嘀咕道:“你压到宝宝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冷亦修哭笑不得。“原先听他们说。家中的女人怀了孕便会想着找合适的人给老爷当妾室。或是自己身边的丫头或者是沒有什么根基的女子。总之是挑那些好拿捏的。将來也不至于被压了宠去。本來还以为这些事儿距离自己很遥远……”
冷亦修的话还沒有说完。便感觉到某人阴恻恻的眼神望过來。只听容溪语气凉凉的说道:“不是以为。而是根本就是。那种事儿。你想也不要想。”
冷亦修听着她的话。觉得按正常男人的思维來说。应该很生气。因为娶到一个善嫉的妻子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第一时间更新但是。他就是觉得从心里感觉到舒坦。看着她那佯怒的神情。闪着火光的眼睛。便感觉到她珍视自己的心。不容得别人碰自己的那颗强大的捍卫的心。像自己捍卫着她一样……
他抬手拢了拢她的发。用脸碰了碰她的脸。肌肤如玉。滑而微微的凉。他的语气悠悠。似清晨的露珠滑过娇嫩的花瓣。“嗯……我觉得也是。从來沒有想过那些事。一心只想着与你白头到老。看你银丝如雪。也是一件极美的事……”
容溪还鼓着腮帮子想和他理论一番。结果人家转了方向。她说也说不出來。一时间想着自己刚才的心思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两个人笑闹成一团。又闭着眼睛养了一会儿神。斗转星移。轻云流转。终于快到子时。
容溪披上斗篷从房间里走出來。冷亦修手中挑着灯笼。两个人向着最后的一层院子而去。
与此同时。李海江也提了灯笼。怀里揣着回春散。向着与容溪约定的院子而來。他心中激动。不知道今夜又会见识到什么神奇的事。反正王妃每次都有惊人之技。
风儿轻轻。树叶沙沙。王府连绵起伏的屋脊在夜色中如同巍巍的山峰。屋檐下的灯笼远远望去如现一点点闪耀的星。
容溪和冷亦修刚刚走进院子。在院中守护的徐震寒便快步而來。他见到容溪和冷亦修匆匆行了一个礼便站立沉默。什么也不说。一双眼睛却闪着希冀的光。在这样的夜色里。似乎什么都抵不过他的那一双眼睛。
容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得有多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够拒绝得掉这样的眼神。
她摆了摆手。转身向屋中走去。冷亦修把手中的灯笼别到院门上。转身也陪着容溪进了屋。徐震寒跟在后面。双手紧张的有些冒汗。
容溪走到中厅。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灯。昏暗微弱的烛光在桌子上轻轻的跳跃。所有的事物都笼在这一片暗色里。屋子里还有淡淡的药味。她分辨的出。那便是自己让徐震寒在这房间里从到了这里之后就开始熏的草药。
从这味道上來看。就知道徐震寒一刻也未曾懈怠。她在椅子上坐下。徐震寒却一直站在那里。一脸的紧张神情。
此时。外面隐约有脚步声。容溪对着徐震寒点了点头。他转身出去。听到门上响起的三声敲门声。
他快就过去。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老者。那老者手中提着两盏灯。其中一盏便是刚才冷亦修放在院门上的那一盏。
老者看到徐震寒微微愣了一下。徐震寒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灯。侧身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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