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诸多的便利!”
“所以你们就进一步的把持了秦国的药房对吗?”屈凌听到这里见李二并不是有意要骗自己,所以插了一句问道。
“不错!公子好见底!”李二不忘奉承道。
“怪不得满城之中,到处都是你们家的医馆,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啊!”屈凌进一步的追问道。
“不错!公子说的一点都没错!但是这样的好日子,自打秦越人师父进咸阳城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李二继续说道:
“神医扁鹊那真是名不虚传,岐黄之术远在我家老爷少爷之上,再加之这府上,并不需要沿途打点各处的官吏,所以这药材的价格,也是远远低于我们府上。
如此一来,我们的经营就出现了危机!公子没来之前的时候,我们就曾多次到府上前来袭扰,希望这神医扁鹊能够知难而退,不再参与秦国的医疗问题,谁知道这人心向背自有取舍。老百姓还是愿意到这里就医!
我家老爷担心一旦有一天,这神医扁鹊的名声传到秦王的耳朵之中,秦王自然会舍弃我家老爷,而任命神医扁鹊为太医令,如此一来,我们就难以在咸阳城里立足了!”
“所以你们就想着买凶杀人是吗?”屈凌生气的呵斥道:
“我说你们怎么不好好学习一下岐黄之术,《黄帝内经》到处都是,你们有功夫托关系,走门路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的提升自己的水平!”屈凌显得无比的愤怒,继续说道:
“就因为这个,你们就打算把神医扁鹊除掉?”
“公子息怒,这也不过只是李家父子的一厢情愿罢了!”李二说完这话的时候,屈凌从李二的用词之上,发现了变化,李二并没有称呼老爷,少爷而是称呼为李家父子,屈凌心想‘看样子,这李二真是背叛了,不过这李二背叛了也是好事,以后再有什么针对医馆的事情,都能提前知道,方才怎么说,还要害我,是什么意思?’
“我说大管家!方才你说不想害我是什么意思啊?”
李二听屈凌问自己话,满脸真诚的说道:
“还是因为这件事!当日公子掏出密令腰牌喝止了,我们的行动!从那以后,李家父子就在不停的调查,公子的来历!
当日神牛大会之上,公子的家兄生拔牛角,震惊咸阳!受到了秦王的重用,李家父子本打算交好公子兄长,但是素来知道公子高义,定然不会为这些红白之物所扰。
有了公子这尊靠山,再想撼动秦越人就不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昨晚前来,本来是为了结交乌获将军,想要利用乌获将军和孟说将军的矛盾,来制衡公子,从而创造机会除掉秦越人。”
“好歹毒的计划啊!但是这乌获能够被你们所动?笑话!”屈凌略显嘲讽的说道。
“公子有所不知,这乌获早就觊觎虎贲中郎将的位子多年,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获得,按理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虎贲中郎将的位子,十有八九就是人家乌获的,说曾想到家兄横空出世,打乱人家乌获的脚步。这乌获自然是怀恨在心,如此一来自然有了联盟的机会啊!”李二耐心的解释道。
“怪不得昨晚照料乌获,比照料自家亲爹还要用心,原来还有如此的说法啊!除此之外,你们难道就没有其他的算计?”屈凌如同审问犯人一样,审问起李二来。
李二倒也不以为忤,继续说道:
“有!那就是暗中调查公子的那块密令腰牌!”听到这里屈凌如同受到雷击一样,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赶紧问道:
“你说什么?”
“昨夜公子误将自家的身世说了出来!”李二缓缓的说道,还不等李二说完,屈凌赶紧插话问道:
“你说什么?”
“昨夜公子在得意之时,误将自己的身世说了出来,公子说是楚国大将屈丐的女儿,如此一来,我们断定这腰牌,自然不是公子的家传,既然不是家传,那这腰牌的来历就值得商榷!如此一来,不管公子如何谋划,把柄都落在了我们手中,要是状告到秦王那里,公子就是百口莫辩,根本无法得到秦王谅解。到时候再想搬倒神医扁鹊就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情了”李二说完之后看着呆呆的屈凌,继续问道:
“公子!您怎么了?”
“噢!没什么,没什么!”屈凌打了一个寒颤道:
“你们的计划开始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说!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说着从腰间拔出宝剑,直接刺到李二的喉咙处。
李二一看也是吓得不轻,不管转念一想,自己都把计划和盘托出了,还有什么好保留的啊!
“公子息怒!既然今日和盘托出此事,怎么会还有所保留啊?您先把剑收起来,有话慢慢说!”
子阳在外面听到屈凌拔剑高喊,生怕出什么意外,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奔后院而来,找寻孟说。孟说也因为连日的疲劳,饭后觉得十分的困顿,所以也就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现在这会儿功夫,已经昏昏入睡了。
“不好了公子!出事了!”子阳慌慌张张的推开门高喊道。
如此一来,倒把孟说吓得不轻,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下,因为是从睡梦中被突然惊醒,孟说的眼睛瞪得就跟牛眼一样,再看子阳慌里慌张的样子,随即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
“女公子要杀了李二!您快去看看吧!”子阳慌张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啊?”孟说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啊!方才还好好说话的,不知道为什么,公子突然就拔出了宝剑!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子阳努力的描述事态的严峻性。
“好!走!我们去看看!”孟说见子阳如此,不明就里,也只能急忙赶过来查看一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