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这话,心里却在想你们当初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连本带利的报复在你们的女儿身上.想着这些便动手忙了起来.时间过得很快,黑夜渐渐拉下帷幕,风在耳边哨子一般的吹着,灵月带着准备好的匕首,缓缓的向娘的坟墓走去.
头顶的夜空依旧璀璨,周围的一切依旧如往昔一般,不曾有丝毫的转变.在月光的映照下,树影婆娑,灵月心中的怒火正激烈的燃烧着,走到娘的坟前,灵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水顺着脸颊奔涌而出,"娘,对不起,一切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不孝才会让你们双双死于非命."
"师妹,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不要太伤心了."
"我不会伤心,没有了爹娘,灵月还有师兄."一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边强忍着伤心,握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钻心的疼.可是正是因为这样刻骨铭心的痛,才让她痛的已经麻木的心保持着清醒.
"那是自然,我对师父师母的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今日我就在二老的坟前发誓!"说话的功夫,便跪在了灵月身边,"日后,徒弟对月儿一定会关怀备至,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听着他的话,灵月感到无比恶心,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轻举妄动.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一个弱女子,身处深山多年.完全不懂得山外的人心叵测.早前便听父亲说过,如今的岁月,人心不古.原本善良的山外人,都在权利,利益的追逐中变得势利,冷漠.往往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也正是因为这样,父亲当年才会隐居山林,为了就是给娘和自己一个与世无争的平凡日子.
如今他的话还依稀在耳,一切似乎还停留在一家人,开开心心过日子的时候.可再回首.已是家破人亡,这样钻心的痛苦在她心中纠缠.伴着这种痛苦.灵月含着热泪,庄重的给她过世的爹娘磕了几个响头,"父母在上,不孝女就此拜别二老.希望您二老在九泉之下原谅女儿的错.如有开始,女儿还愿意给二老当牛做马,以报答爹娘的养育之恩!"
说完抹着眼泪,转身看着身边的杀人凶手,强忍着内心的恨,"他们好歹曾经是你的师父师母,对你有再造之恩.如果师兄还有良心,就该在他二老面前,好好的磕几个响头.也不枉他们对你倾囊相授."
"是是是!师妹说的极是,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说着便装腔作势的磕起头来.
灵月见状.缓缓的站起身,从衣袖中拿出匕首.冰冷的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可是握在她的手上,她的手颤抖了,从小到大.她连只蚂蚁都没有踩死过.如今要杀一个活生生的人,她的心和她的手一样在颤抖.
跪在坟墓前的人.从她拿出匕首的那一刻就看见了,手中早已准备好了迷药.冷冷的看着墓碑,"师妹,你是下不去手是吧?"
灵月一惊,手上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耳边却传来魔鬼的声音,"我的好师妹,你这是做什么?我辛辛苦苦在这里帮你埋了师父,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匕首?"缓缓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在灵月面前晃,"我就搞不明白,我有什么不好的,就让你们那么讨厌我?"
"不是讨厌你!是厌恶你,你根本就是个魔鬼!他们对你那么好,你都能够下的去手,你根本就是禽兽不如!"灵月哭着叫嚣着,她不怕死,跟着父亲悬壶济世多年,早已看淡了生死.她怕的是留下这个祸害,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死在他手里.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我是魔鬼?不错我的确是魔鬼!你知道当初我为何会被师父所救吗?"
此话一出,灵月如同当头棒喝,瞬间清醒,不敢相信的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你当初用的是苦肉计,只是为了和父亲学医术?所以之前你在这的那么多年,都在刻意的隐藏自己?"
看着她嘴角抽搐的讲着这些,自己的心里倒是透过那么一丁点的心疼,"好师妹,现在才想到,你是不是反应有点太慢了?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我的爱美之心是希望身边的女人,能够让我看着养眼."
听到这个,灵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说来说去还是自己这张脸惹得祸.此刻的她打从心里恨老天,给了自己美貌,却让自己的美貌成为了别人追逐的目标.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笑话,老天给你一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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