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拍卖认识他的,当时没见过面,后来通过中间人通过话。这个人,虽然是华夏人,但是在缅甸能量很大!这是一条长线。再说,一个亿不少了,这又不是走正规拍卖。”
“其实,东京史料馆本来最合适,两个亿也能出,可惜,他们现在改变了策略。”
“你做生意和我们有点儿不一样,我们的来路太杂,现在国内吃紧,重点只能转向国外。但是老头子偏偏早就定了不做倭国人生意的规矩,欧美又太远,东南亚就成了一个大市场。我也劝你一句,鉴于倭国有点儿特殊,你还是少和他们接触为妙!”
老黄点点头,“这个姓王的,一个华夏人,真的能在缅甸吃得开?”
“岂止是在缅甸吃得开!在t国,他还有公司和仓库,在整个东南亚,人脉关系都很过硬!”廖治生应道,“对了,这个王镇南也认识唐易,当时在缅甸的地下拍卖,是唐易和他一起去的!还捡了一个漏儿,拍走了一件宣德绿度母铜造像!”
“什么!”老黄大惊失色,“你不早说!早说的话,我就不透露这东西出给缅甸的一个姓王的大翡翠商了!”
“我刚见到他,你就让我到里面等着,我怎么知道他就是唐易?而且,知道就知道吧,王镇南既然认识唐易,以后也有可能提起!唐易眼力虽高,但是这大罐无懈可击。一单生意而已,碰巧都是熟人罢了。”
“你有所不知!这东西,唐易知道底细!知道这是陆知行送给我的高仿!”
“啊?!他怎么会知道底细?!”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老黄来回踱了几步,“总之,他和陆知行的关系太不一般了!我怀疑,他这次来瓷都,正是来谈和陆知行合作窑厂的事儿!”
廖治生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这事儿也太巧了!要是唐易告诉王镇南,麻烦大了。虽说古玩行有不找后账的规矩,但唐易既然知道底细,那就成了我们故意以假卖真,王镇南吃了这个暗亏,今后的东南亚市场,恐怕我们很难再铺开了。”
“不光这个。”老黄看着廖治生,“如果王镇南真像你说的财大势雄,在国内,明枪你不怕他,他要是找人放暗箭呢?”
廖治生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才说道,“这事儿,早知道比晚知道要好,起码现在还能补救。还是那句话,就算现在唐易不知道出给王镇南,以后王镇南未必不会和唐易提起。”
老黄若有所思,“最好,是找一个不用收回大罐的补救方法。”
“不用收回?”廖治生看了看老黄,“你是想堵住唐易的嘴,让他不告诉王镇南?”
“从目前来看,最起码王镇南这边,还没告诉唐易这件事儿。唐易刚知道这件事儿,恐怕也得消化消化。你说他俩认识,但关系到底有多好呢?”老黄反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年龄差距又这么大,关系好,恐怕也基于翡翠生意上的合作利益吧?”廖治生沉吟道,“如果给唐易足够的好处,让他不告诉王镇南这件事儿,其实也不影响他从王镇南那里继续保持利益,倒不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