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看了看时间,“都这个点儿了,老谭估计也没心思吃,叫上他吃大餐去!”
车子开向阁宝多。
只是,唐易,毛逐,老王,都没有注意到,唐易的黑色卡宴停下来,老王下车的时候,路对面的一辆越野车突然放慢了车速。
唐易的车重新发动的时候,老王也打上了一辆出租车往反方向扬长而去。越野车跟了出租车一段,但因为一个红绿灯,没跟上,接着又掉头驶向了工地。
越野车停在了工地门口。从车上下来的,是匡海生。
走到警戒线旁边,匡海生打了个电话,立即有人出来把他带进了警戒线,下了土坑,进了半塌的地窖。
“匡主任来了?”地窖里,一个看似头头的男子打了个招呼。
“李处,辛苦!”匡海生点点头,在地窖里查看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匡海生和李处长走出了地窖,走到了一个僻静处。李处长递给匡海生一支烟,“匡主任,我没说谎吧,没有你们需要的东西。”
匡海生点点头,“嗯,清代官窑器,而且也没太特殊的重器。不过收藏了这么多,也很惊人,应该能查出民国年间的主人是谁。”
“那就得拜托你们在征集办了。”李处长笑了笑。
“这地窖里的东西没流出去吧?”匡海生缓缓吸了一口烟。
“应该是没有,根据现场塌方的情况,瓷器基本都碎了,而且是五六个民工同时发现的,虽然都进去看了,但是警方分头询问了,相互之间说的能对起来。而且很快工头就到了,他报的警。”
“你们来之前,有没有什么工地外的人来过?”匡海生又问。
“这我怎么知道?看热闹的市民肯定有。不过来了也不要紧,工头报警后就让进去的工人上来了,同时守在这里,没人再进去过。”
匡海生点点头,“那好,李处,你们先忙着,我先走了,有什么情况咱们随时联络。”
匡海生走后,李处长开始组织人手清理搬运瓷器残片。这时候,一个远远看了半天的民工无奈地摇摇头,回到工棚板房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拎着一个不大的背包走出了板房。
这间板房,就在老王所住板房的隔壁。
这个民工出了工地,也打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了一处茶楼的门口。
茶楼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廖沫儿从窗口看了看楼下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民工和背包,对房间里的一名身板结实、五官周正却又普通的男子说道,“看来,他被耍了!”
说罢,廖沫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却进了隔壁的包间。
男子轻敲了两下额头,顺势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这个民工就走到包间门前,看到了男子之后,接着便笑着走了进来。
“辛苦了,先坐下喝口茶!”男子起身,一边招呼民工坐下,一边走过去关上了民工进来之后却没有关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