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将上边的杂草除尽,随后便像爷爷还活着站在他面前一样诉说了起来。说的很多,隐这一刻也不像他自己,对爷爷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直到太阳都落下了山头,隐才说完。
“爷爷,明天我就启程去燕京了,等以后有空再回来看你。”
将手中的白酒在地上撒一圈,隐便转身离开。一转身,见残和苏小雪一前一后的走来,苏小雪的怀里,还捧着一只白乎乎的小野兔,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花。
“哥哥!”
见到隐,苏小雪便飞奔过来,将怀里的小兔子拿给隐看,“小兔兔受伤了,残哥哥说还要把它吃了,哥哥,我们不要吃它好不好?”
“好,一切都依丫头。”隐溺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残在一边冷呿:“我好不容易逮住一只野兔,这个小丫头倒好,同情心也太泛滥了,看来今晚是没口福了。”
隐对他很无语,遂伸手触在小野兔骨折的后腿上,一股柔和的玄气灌输而进,不稍片刻,小野兔那条骨折的腿便恢复了。
看着小兔子在自己怀里挣扎,苏小雪有些惊奇的将野兔放在地上,小野兔竟围着她蹦跳了两圈。
“小兔兔好了,小兔兔的伤好了呢!”苏小雪开心的欢呼起来。
“塔纳托斯,你个混蛋,能帮一只野兔疗伤,就不能再帮我恢复恢复吗?”残很是不爽的冲隐嚷道。
“没多余的精力!”
隐没好气的回一句,疗伤了一次,摩洛斯身上已经好了,再进行治疗,那也是白白浪费玄气而已。
“*e,那种感觉很舒服,你让老子再体验体验,会死啊。”残用余光瞥着隐说道。
……
晚上,得知隐回来的三婶,立马来隐的房屋请他去吃晚饭。隐敌不过三婶的热情,只好和残以及苏小雪去了三婶家。
三婶和三叔的真名隐都不知道,只知道三叔姓凌。
一来到三婶的家里,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正在看电视的一男一女,而三叔正坐在一旁,笑呵呵的跟那男子在说着什么。
“莫小子,你来啦!”
脸上长满了白花花的胡渣的三叔忙起身招呼,“来来,坐下,我给你倒点凉茶,咦,他们是?”看到了残和苏小雪。
“这位是我的同学,他叫庞统,这位是我的妹妹,苏小雪。”隐笑着介绍道。
残没有勾起三叔的兴趣,倒是苏小雪,让三叔十分的惊讶。
“你妹妹?”
“孤儿院认的。”残毫不忌讳的说道,惹来隐的白眼。
而似乎苏小雪还小,听到这句话也没多大的感伤。
三叔先是一愣,随即便哈哈笑了起来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哦哦,小雪啊,现在几岁了?”
苏小雪一个一个手指头数了过去,随后抬起头,看着三叔充满稚气的道:“我……我六岁了。”
“六岁了啊?好可爱啊,叫声伯伯听听,伯伯给你糖吃。”
说着,三叔从旁边的果盘子里抓了一把五彩缤纷的果糖,笑呵呵对苏小雪道。
“伯伯!”
苏小雪虽然怕生,可是有隐在这,特别是牵着隐的大手的时候,她就比较放得开。
“乖!”
三叔眉开眼笑,将糖果塞到苏小雪的手里,结果苏小雪却只是拿了五个,并没有全部都拿过来,这可把三叔看得一阵阵发愣,一般这个时候的小家伙,对于糖果是一点免疫力都没有的,有多少就会拿多少,这个小女孩倒是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