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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的巨响的地方是张婉然居住的屋子,大门已经被蛮力撞开,一些木屑洒在周围的地上,张虎恩推门进去,看着屋内满地的雨水,便朝着那扇撞开的窗户走去,来到窗户前,看着下面黑暗的街道,一个白衣女人在闪电交鸣之时出现在街道上,她面带笑意地看着张虎恩,一双猩红色的眸子直接钻向了他的心田。
“临!”
闪电一闪即逝,那个女人消失在视线之中,不过张虎恩能感到一股阴寒正在背后聚集,他有点厌恶这种捉迷藏的把戏了,笑着说:
“你若知我,便不会从背后来袭,需知我最讨厌的就是在人背后捅刀子的奸佞小人。”
张虎恩一转身,手中的十字降魔杵挡住了飞来的椅子,满房间的家具此刻全部浮在空中,呼啸着开始转圈儿,张虎恩躲过衣柜,双手飞快地结日轮印,对着那些家具喝到:
“行!嗡、缚日罗、驮都、鍐 !”
白光从降魔杵上不断乍现,那些被鬼控制的家具接二连三地炸开,纷纷成为一片木屑,张虎恩看到一团影子在门外跑过,提起速度跟着追出去,只见其一下钻入墙中,他不管不顾直接一个日轮印印上去,墙壁就被炸开一个小洞!
“还想跑?”
张虎恩对准影子逃亡的路线,全身念力高度集中,通过降魔杵不断地施展日轮印,就像砸墙一样,一直从楼上炸到楼下,楼下四人看着张虎恩追着一道影子从上面跑下来,起手就是一道白光,墙上立刻炸开土石,出现拳头大小的凹洞,都看傻了,这个情节简直太超出想象,完全脱离了正常人能够理解的范畴。
张虎恩追着那只鬼朝着厨房跑去,那只鬼立刻化作厨房的刀具朝他飚射而来,张虎恩用降魔杵挡掉,一阵乒乒乓乓后,张虎恩重复念着不动明王金刚缚咒,右手掏出挎包里的一个金钵,厨房里立刻闪出一片金光,一团黑雾撕裂般嚎叫着被金光罩住,须臾便被金钵吸入。
张虎恩反手扣上钵盖,双手捂住金钵,一边念着金刚缚咒,一边朝着客厅走去。走到客厅中时,四人看着他捂着一个金钵口诵听不懂的梵音,都纷纷让开,只见他走入白纹护身索中,将金钵放在圈中,抽出犍槌朝着金钵上砸去,开口第一句就是:
“我叫你玩儿我,我叫你不老实!”
金钵传出一阵清脆的声音,里面的黑雾发出刺耳的嚎叫,让周围四人都捂住了耳朵,舒重连忙不忘拍照,那金钵中的黑雾被金鸣之声折腾地不断嘶鸣,三击之后,一双赤足出现在门口。
“和尚,非要与我作对?”
白衣女人提着张春龙的脑袋出现在众人面前,张春龙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正在瞪着众人,张虎恩抬头看着那个女人,沉声道:
“尔等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笑话!”
女人抬脚踩在门口的佛珠上,佛珠发出一声爆响直接被踩碎了,张虎恩面色一冷,这女人难道不是鬼?只见女人讲张春龙的脑袋朝着他扔过来,他抬手一抓将那颗扭曲的脑袋抓住,朝后一扔,就将张春龙的脑袋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再回头却见那女人已经跨入了白纹圈儿内,却丝毫没有异样?
张虎恩站起来,抽出金刚杵朝着女人扎去,女人脑袋上被硬生生开了一个洞,可仍旧不管不顾地朝着金钵扑去,张虎恩岂能让她如愿,右手成爪一把抓住女人的咽喉,用力将她提了起来,女人双腿在空中乱蹬,却脱离不了张虎恩的控制,张虎恩将她朝地上一摁,左手掏出挎包里的金刚锤朝着她脑袋上砸去,一锤下去就把女人的整张脸砸个稀烂,再一锤下去直接连脑浆都砸了出来。
“这。。。。。。这真是让人记忆深刻啊!”
舒重全程录像,即便没有恐惧但是也被张虎恩的手段给恶心到了,张虎恩见女人没了动静,站起来朝金钵看去,却发现金钵已经不知所踪。
“谁?”
一个人影抱着金钵朝外跑去,张虎恩追了出去,只见吴萌一边跑一边把金钵往地上摔,三人跟着追了出来,只见吴萌捡起没有摔开的金钵继续朝前跑,大家跟着她跑出院子,吴萌在大雨中不断加速,朝着街道上狂奔。
“她疯了吗?”
舒重无语道,张虎恩一边追着一边抽出法器,回头道:
“不,是鬼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