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鳌拜离死不远,犯不着为这事断送了大量的兑换点。
“小贼,就算你得到了皇上的旨意,你伤我之仇,我也要报。”
鳌拜不放过朝王,又是攻了过去。
朝王自然是躲,没修炼内功心法之前,鳌拜都奈何不了朝王,现在朝王修炼了内功心法,五年内力傍身,鳌拜再不是朝王的对手。
这时,小皇帝见朝王只躲不攻,以为朝王不是鳌拜的对手,出言道。
“鳌少保,你且住手,朝王乃是朕亲封的四品副参领,你一口一个小贼,又在朕的御书房动手,是何道理?难道你没把朕放在眼里?”
在御书房动手是目无君上的大罪,小皇帝的话,让鳌拜清醒了下来。
“皇上,臣不敢。但这位朝大人之前出手伤了臣,臣乃是先皇亲封的辅政大臣,尊严何其重要,这仇一定要报。”
朝王不能让鳌拜唱独角戏,说话道。
“皇上,您谕旨让臣一测宫中的防卫,这事臣没有告知鳌少保是臣的不对,但皇上的旨意,臣又怎敢告诉鳌少保,这杀头的大罪,臣担当不起。更何况臣与鳌少保交手,臣也受了伤,从此处看来,有鳌少保守护皇宫,皇宫犹如铜墙铁壁,皇上您也可放心了。”
他这一番话,涨了皇上的脸面,也让鳌拜拿不住自己把柄,没有理由发难。
这话听在小皇帝的耳中,甚是高兴,对朝王也刮目相看,小皇帝也想不到朝王一番话说得如此精彩,深得为臣的精髓。
这也是朝王在扬州当了多年的官,总结出的为官之道。
“你这小贼,巧言善辩。”
鳌拜怒不可遏,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屈之感。
“不过皇上,臣一定要报仇,还皇上恩准。”
朝王暗地里对小皇帝笑了笑,道:“皇上,臣伤了鳌少保,是臣的不对,鳌少保要找臣报仇,还请皇上您金口玉言,拿个主意。”
朝王对他一笑,加上言语,小皇帝顿悟,难怪朝王之前不还手,原来是不想在鳌拜面前落下口实,事情太过急切,小皇帝没有想到这一点。
想通此节,小皇帝也想看朝王教训鳌拜,笑道。
“鳌少保竟然想报伤身之仇,朕定当允了,不过两位同殿为臣,都是朕的栋梁,万万不能伤了性命。”
说罢,小皇帝吩咐道。
“来人,给朕摆驾布库房。”
“皇上。”:朝王立即阻止道。
“朝副参领,你还有何事?”:小皇帝见朝王出言阻止自己,好奇问道。
一旁的鳌拜也是诧异,心想,莫非他怕了自己?
“皇上,布库房中,臣施展不开,还请换一个宽敞的位置。”:朝王道。
“朕还以为是什么事。”:小皇帝一笑,摆手道。
“就依朝副参领,咱们就到御书房外,外面宽敞。”
“朝大人,你这口气也未免太大了,难道你一出手还能打倒房子不成?”:鳌拜皱眉道。
朝王对小皇帝一拱手,对鳌拜反问道。
“鳌少保此话差矣,下官当没有这等本事,不过是怕伤了皇上罢了,难道鳌少保不怕伤了皇上吗?”
朝王想在没动手之前,压一压鳌拜的气焰,免得鳌拜目中无人。
“哼!”:鳌拜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小皇帝看了眉头拧皱,鳌拜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移驾御书房外。”:小皇帝怒气化为一声大喝,先一步踏出御书房。
朝王和鳌拜两人紧接小皇帝,也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朝王和鳌拜两人分站两边。
小皇帝坐在御书房门口,太监们抬出的龙椅之上。
御书房外,侍卫太监们十分好奇朝王和鳌拜这是要干嘛,他们认识鳌拜,但不认识朝王,从朝王所穿的衣服,他们看得出这衣服料子金贵,是皇上所穿,纷纷猜测朝王的身份。
知晓朝王副参领身份的人,在想尽办法,以后怎么跟朝王拉关系,献殷勤。
至于朝王是皇上师傅的身份,除温家两兄弟外,谁也不知。因为朝王来历神秘,年龄不大,各方各面都没有资格做皇上的师傅。若想让朝王的身份浮出水面,得小皇帝灭了鳌拜,掌控朝廷才行。
“朝大人,别说我这位辅政大臣不让你,我让你先动。”:鳌拜双拳捏的咯咯响,威胁之意突出,其中计谋不可言喻。
朝王不受鳌拜威胁,道。
“鳌少保,你是辅政大臣,下官乃四品副参领,你是大人,你先出手,休要激我以下犯上之罪。”
“你可恶!”:鳌拜见一计不成,也不再多言,一脚蹬向青石砖,借力横冲过去。
小皇帝见此站起直呼。
“分出胜负即可,万万不能伤了性命。”
鳌拜根本不理会小皇帝,一爪抓向朝王的喉咙,势要致其与死地。只要杀了朝王,再说拳脚无眼,无意杀人,小皇帝还能拿鳌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