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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御琛和天帝的一星期之约,到了。
天帝既不想死,也不想退位。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走别的办法。
至于什么办法,还是老办法。
冥夜告诉他,老办法是没用的。
但他却不以为然,认为,不试试如何知道。
冥夜想了想,说,“现在的钟御琛不再是以前的钟御琛,他的身体里还有萧耐,他肯定能想到会用以前的方法,所以,想必定是做好了安全措施,绝对不会让舒小爱和他至亲的人受到伤害,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天帝不以为然,“有些人,偏偏会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两次,如果,这次将他再给镇压了,再也无人可救他了,这世间便也太平了。”
冥夜不言语,心思百转。
天帝看他这般,便说道,“我不会伤她的,这次你放心。”
冥夜抬眼,“我觉得这次很悬,建议陛下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
“我总要试一试,就这么被他威慑,我的颜面何存?”
“陛下三思。”
天帝站起来,“你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
冥夜回去的时候,一路都沈着脸。
他回到曾经的旧居,西山。
想到二千多年到现在的所有事情,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从西山下去,来到了庄园。
钟御琛和舒小爱在院子里晒太阳,两个人互相依偎着,这样的场景他看到了很多次。
缓缓向前,坐到了他们对面。
钟御琛慵懒眯着眼,“那老家伙派你来的?”
“不是。”
“那你现在来是干什么?”
冥夜恍然,“我也不知道我来是干什么的,只是突然就来了,也许是我想看看芊芊,也许只是这样,不知道。”
他说的是芊芊,不是小爱。
舒小爱说,“可是,我并不想看到你。”
冥夜嘴角生涩,“芊芊……”
“我不是景芊芊……”舒小爱纠正,“景芊芊在二千多年前就已经被灌毒死了,我是舒小爱。”
他错愕的看着她,却无力反驳。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们,最近时时刻刻在一起吧,二千年的悲剧,希望不要重演。”他站起来,悻悻的离开。
他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钟御琛和舒小爱何尝不明白,他们最近都一直在一起。
“御琛,我们等下去接小徇吧。”舒小爱想了想又说,“这段时间别让他去学校了。”
“好。”
学校里,钟西徇坐在操场上仰着脸,幕家奕小跑过来,“喂,钟西徇,一起踢球。”
“不踢。”他百无寂寥的坐在那里。
幕家奕上前坐在他旁边,“是不是因为老师在课堂上批评你了,所以你不高兴。”
“他们传纸条,正好传到我这里,我又没动,为什么要批评我,还让我站在门后面,不是我的错,我不认。”
“这样吧,新来的音乐老师既然这样,那我们也没必要给她留面子了,我有个好主意,替你报仇。”
钟西徇表示怀疑,“不会是馊主意吧?”
“才不是呢,你以前帮过我,我也帮你一次,走。”他站起来,冲钟西徇伸出了手。
钟西徇一把抓住他的手,腾地便站了起来。
两个人趁着体育课的间隙,偷偷的回到了自己的教室,幕家奕从书桌里里面拿出一瓶强力胶。
“我知道咱们音乐老师的办公桌靠窗户,去后面。”幕家奕打头阵,钟西徇尾后,去了办公室后门,正好窗户开着,音乐老师正坐在那里喝茶。
俩人对视一眼,钟西徇接过幕家奕手中的强力胶,轻轻地倒在了音乐老师的长发上,他伸着手,动作极其的轻微。
一整瓶全给倒了,随后和幕家奕跑了。
等到音乐老师发现的时候,胶水已经将她的整个头发给粘住了。
她气的发狂,立刻禀告给了校主任,要求看监控,看到底是谁从后面给她倒的胶水。
到底是查出来了。
目睹了幕家奕和钟西徇俩孩子倒胶水的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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