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拼死拼活同鬼子作战,一次次血战才拉起这么多部队,但是一下子就被调走这么多的精锐给其他几个师,总部首长是把我们当做挤奶的牛吗?”骑兵集团司令马德胜沉声问道,语气很是不满。
这次调整他的两个骑兵团将会被外调,而补充到绥察军区的却是两个步兵团,兵员虽然略多一些,但是却大多都没有战马,因此马德胜对于这次调整很不满。
“是啊,怎么打土豪分田地打到了我们头上?”又有人说道。
马铮很理解马德胜的不满,当即开解道:“老马,你也别发牢骚,你也是老党员了,应该知道我们党的政策。”
“知道是知道,但是老这样挖我们的墙脚可不大好吧,有本事自己去拉部队去,干嘛老盯着我们不放,合着我们成了大奶牛了?”马德胜再次说道。
“因为你们都是我马铮带出来的兵,打鬼子你们就是比别人强!咱们可以在一年内拉起小三十个团,别人可能只能拉起三个团,这固然是我们的骄傲!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其他的兄弟部队没有?”
“他们?”
“老马,八路军其他几支部队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虽说也有不小的发展,但是和我们比起来却依然远远不如。这并不是他们自己不努力,更不是他们能力不如人,而是他们把大半的精力用在配合我们战斗上了,我们每一次大战几乎都有八路军其它部队在外围打阻击。正是因为有他们牵制敌人,所以我们才会有歼敌的机会,可以说我们的成绩有他们一半。”
“这个道理我懂,您不是隔三差五要给这些兄弟部队送些武器弹药过去吗,115、120、129、晋察冀军区甚至是八路军总部,我们那一次少下了?”马德胜道。
“老马,武器弹药是武器弹药,武器毕竟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才是最重要的。想想当初我们最困那的时候延安方面和八路军总部是怎么做的,大笔一挥,五百多军政干部就从延安大后方调到了我们军区,120师当时那么却领导干部,咱们一开口就有不少人当即过来了,人家不也都没说什么吗?”马铮道。
接着,马铮再次说道:“更何况这次我们也不仅仅只是往外调人,而是换!”
“什么换,司令员,精兵换孬兵也叫换?”
马铮再次说道:“同志们,还是那句话,大局为重。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今天是你们离开,或许用不了多长时间离开的就是我马铮,没的说,军人吗,就应该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命令一下,不管前面的刀山火海里还是无尽的深渊,我们都应该一往无前!”
“在我眼里,我们绥察军区的每一位军官每一个士兵都是蛟龙,不管走到哪里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汉子!因此我今天也不多说矫情的话了,我在塞北等着你们扬名抗日战场的消息。一首长诗与诸位共勉!”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采石一载复金陵,冀鲁吉黑次第平,破波楼船出辽海,蔽天铁鸟扑东京!”
“一夜捣碎倭奴穴,太平洋水尽赤色,富士山头扬汉旗,樱花树下醉胡妾。”
“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
“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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