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冲锋枪调到单发模式,蒋震从电梯门慢慢下蹲,左手握着冲锋枪,右手拔出捕鲸叉,用被电梯钢索高速摩擦已经发亮不再是哑光的刀锋稍稍朝前探出了些,用刀锋侧面的细微反光观察着三人与自己的距离。
他在等,等这些菜鸟在实战前都会犯的一个小错误,或者说,是一个还没来得及用实战改正的习惯,那就是没有经过实战的菜鸟,都会下意识在接近目标时,用手语再确认一下分工。
果然,三个菜鸟在距离电梯门口不过两米时,安静的停步,蒋震从电梯门外一个扭身蹲姿开枪射击!
第一枪准确的将准备回头与两名队友确定计划的那名菜鸟脑袋开了个洞!
左手的枪开火的下一个瞬间,蒋震双腿蹬地朝第一名菜鸟的尸体撞去!用第一名的尸体将第二名第三名撞的一个趔趄朝地上摔去,蒋震右手的捕鲸叉由下至上角度刁毒的捅进了第二名菜鸟的肋下,直至末柄!
第三名菜鸟抓着冲锋枪举起瞄向蒋震,蒋震松开军刀,单手揽住第一具尸体充当肉盾,抓着冲锋枪就要与对方对射!
“砰!”没等蒋震开枪,那名菜鸟的后方就响起了枪声,是老二摩擦器和冰人端着两把冲锋枪绕石像底座一周,包抄回来。
蒋震看到两人出现,干脆的扔掉武器,转身把电梯门的缝隙拉大,嘴里叫道:“弯刀中枪了!”
老二摩擦器端着枪马上跑了过来,冰人则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慢慢朝电梯门的方向靠近。
“他活下来了。”兔子邦尼趴在弯刀的身前,整个身体已经被电梯里的鲜血浸透,此时抬起已经鲜红的双手,扬起脸对扑进来的蒋震说道:“Boss,他比我伤的轻的多,跳蛋只是打中了他的气管,帮他气管开了个小口,都没有在他脖子里停下,而我,屁股现在塞了两发跳蛋,却要把屁股上的止血药抠下来,塞到他脖子上。”
听到兔子邦尼的话,蒋震重重松了一口气,靠在电梯门说道:“耶稣保佑,我第一眼看到他双手捂着脖子时,还以为他被打断了动脉。”
似乎印证了兔子邦尼的话,躺在电梯间里,脖子已经被兔子邦尼勉强包扎处理了一下的弯刀可能是因为被一些血液呛到了气管,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两下。
“看起来他可能要有段时间不能去Ktv唱歌了,里约老街Ktv这个月的打折欢唱活动,他要遗憾的错过了。”兔子邦尼整个人趴在电梯里,一手摸着自己屁股的伤口,一边痛苦的说道。
“我们送他去医院。”冰人走过来看了一眼冰人,对蒋震说道:“看起来弯刀在巴西没有得到耶稣的眷顾。”
“弯刀,兄弟,你他妈差点把我吓到阳痿。”老二摩擦器扔掉手枪,走进电梯间把弯刀整个人抱了起来,对着不知道头脑是否清醒的弯刀说道:“没关系,只是失语一小段时间,等医生帮你缝合好气管,你就没事了,跳蛋,伙计,我玩了这么久情趣玩具,都没有你玩的这么嗨。”
蒋震走到那三具尸体前,拔出自己的捕鲸叉,踢了几下尸体确定全都已经死透,这才看向冰人,勉强露出个笑脸:
“为何耶稣眷顾老二摩擦器这种色棍?”
冰人拎着冲锋枪朝着下山的扶手通道走去,背对着巨大的耶稣雕像说道:“也许跟耶稣的妈妈未婚生下它有关,老二摩擦器的儿子也是那样出生的,我先去搞定小火车。”
“Boss?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在电梯里?”兔子邦尼看到蒋震居然要跟着冰人和老二摩擦器一起下山,趴在血泊中对蒋震叫道:“你不能只把我屁股上的止血药带走,而把我留下在这里等着拍番茄酱广告,对了,我的那些兔匪帮小子们在哪?”
“在教堂里,我得承认,捆绑他们时,我开了个小玩笑。”老二摩擦器抱着弯刀快步朝扶手电梯走去,嘴里叫道。
蒋震回过身,搀起了兔子邦尼,兔子邦尼抖着腿走出电梯,对蒋震说道:“你就不能像那个家伙抱着伤员那样抱着我?那家伙只伤到了气管就能享受拥抱,我屁股中了两发跳蛋却只能自己走路?”
“你可以让兔匪帮的小子们扛着你。”
蒋震扶着兔子邦尼走到教堂,发现兔匪帮的几个人果然被老二摩擦器用六九式姿势绑在一起,用军刀挑断腰带放开他们,兔子邦尼扯下脸上已经没了耳朵的兔面具,对面前的几个手下抽搐着脸说道:
“六九式体位的小子们,你们愿意扛着你们屁股塞了两颗跳蛋的兔匪帮老大下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