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说着话,小丑转过身用额头抵着墙壁,开始了无声的哽咽,就像是一个正常男人到了悲伤极限,发出的那种无奈的呜咽。
终于,那名枪手忍不住开口对小丑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个男人,你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哭泣,尤其是在这么多人看的见的情况下。”
小丑听到这句话之后,慢慢转过身,抹了一下脸上的泪痕或者雨水的痕迹,吸了下鼻孔,用伤感的语气说道:
“我的兄长死了,就在今晚,就在刚才,被人打爆了脑袋,知道吗?如果没有他,我已经死在了墨西哥市的赌脸摔角擂台上,我曾是个轻量面具摔跤手,那时候我只想每天用自己的身体,用满身的伤痕,换取一点点钱填饱肚子。”
小丑夹着大麻像是陷入了难忘的回忆:“当时,墨西哥市那处擂台有个恶棍叫‘飞蛾’,他带着一张让人厌恶的飞蛾面具,他足有两百磅,却只懂欺负一些比他重量轻战绩差的摔角手,他要和我玩赌脸摔角,我没办法拒绝,因为老板也希望我被摘下面具,那时我战绩很差,他不准备再让我从他的地盘赚钱,我永远记得,是他出现,戴了一张精致的古蛇面具,替我接下了飞蛾的赌局,登台和飞蛾进行赌脸摔角,而且把飞蛾打的屁滚尿流,最后被他摘下了飞蛾面具,再也不能在墨西哥市依靠面具摔角赚钱,我也保住了那份摔角工作,之后……”
小丑语气缓慢的说着自己与死掉的兄长的往事,二楼走廊里的人几乎都听在耳朵里,如果不是计程车和强力球知道这家伙根本连死的那些人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也会因为小丑那种语气和小动作而相信他的话,因为实在是太感人了,死掉的那混蛋在小丑的嘴里,简直拥有一切兄长该具有的美德。
难怪小丑会发狂,不顾五大集团的这些头目的命令,当街枪击那伙杀了他兄长的家伙。
一名留着络腮胡的枪手从不远处的护栏处走过来,从怀里取出一个装着墨西哥龙舌兰酒的精致酒壶,递给小丑:“敬你的兄长,他是个男人。”
“谢谢。”小丑接过酒壶,朝对方示意了一下,拧开壶盖朝地上倒了一下,然后朝嘴里灌去。
而这时,别墅大厅的门再度打开,蒋震,黄疸,恶霸犬,扛着乔斯-甘博亚的鲨齿,在雅各布和几名枪手的包围下,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丑顿时眼球有发红的迹象,从墙壁上挺直身体就要下楼,这次是计程车反应最快,他一把按住小丑,语气冷静的说道:
“放轻松,你不能现在干掉他们,虽然刚刚这名朋友递给了你龙舌兰,但是你如果坚持搞乱今晚的计划,他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手里的冲锋枪扳机。”
络腮胡枪手也朝小丑点点头,表示认同计程车的话:“没错,我欣赏你,你的兄长,但是如果你坚持要去干掉他们惹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会开枪。”
“谢谢你的龙舌兰,谢谢。”小丑郁闷的用后脑撞了一下墙壁,然后仰起头,把酒壶里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二楼会议室的大门也在此时打开,几名来自各个贩毒集团的头目从里面走出来,站到二楼走廊的栏杆后,双手握住栏杆,居高临下看着站在一楼大厅里对他们仰视的蒋震四人。
蒋震朝着二楼的众人露出个微笑:“各位毒贩先生,晚上好,很高兴见到你们,呃,还有,好久不见,泡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