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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植淳的想法是,等上海招的人到了松江,立刻进行人事调整,各部经理必须换人,老人最多保留一个边缘部门的经理。
副总的问题,两个选择,用姓马的一段时间,或者让边学道从敢为那边抽一个人过来。
边学道明白祝植淳的意思:招聘是他主持的,各部经理等于是他的人,怕边学道有想法,将副总让了出来。
其实边学道真不在乎这个。
祝植淳给集团改的这个名,就等于将边学道放在火上烤,又想接近,又想保持一定距离。
本来,跟祝植淳商量完,边学道不打算立刻动姓马的,因为敢为那边没有懂酒店管理的人。
可是现在……
姓马的不开眼,拿边学道说的话不当回事。
你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作死,我就肯定让你死个透。
至于副总?
边学道想好了,让傅立行来。
傅立行当过老板,留学过欧洲,岁数也够大,派头够足,镇得住这帮人。
最关键的是,傅立行一直没融入尚动和敢为,不如让他到这边试试。
看着张秘书,边学道问了一句:“我听说马经理儿子在新西兰读书呢,你知道马经理老婆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听边学道开门见山直指马副总,还跟自己打听马副总的家事,张秘书知道,机会果然来了,姓边的这是准备动手。
她妩媚地笑了一下,轻声说:“您问的这个,我还真知道,马总老婆是全职太太,不工作的……”
边学道说:“哦,他太太姓什么?”
张秘书眼皮不眨,柔声下猛料:“马总老婆跟餐饮部冯经理是姐弟,姓冯。”
边学道摸着水杯说:“还有这么一层,我来的时间短,真不知道这茬,你那还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吗?”
听边学道这么说,张秘书微笑着挺了一下胸脯,看着他。
边学道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坐,坐着说。”
在这间办公室,坐着说话是经理和客人的待遇。
“谢谢边总。”张秘书微侧身坐在沙发上,开口说:“除了冯经理,还有一个经理,两个副经理,四个主管,都是马总一手带起来的。”
边学道问:“宾馆的人才梯队建设怎么样?储备的人力能应对一些突发情况吗?”
张秘书字斟句酌地说:“人倒是有一些,不过……要看是什么样的突发情况。”
边学道不动声色。
接着,从抽屉里找出宾馆员工名录,和一支笔,放在办公桌上,看着张秘书说:“你刚才说的,帮我圈一下。”
张秘书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办公桌前,看着笔和纸。
边学道笑呵呵地说:“马经理的人,打叉。你说的后备,打勾。”
张秘书站在桌子前,表情严肃,似在抉择。
不能不抉择。
张秘书这个总秘,虽然像花瓶,但不是花瓶类型的,相反她很有些手段。
上一任东家在的时候,她是制衡马副总的秘密武器,所以,马副总打听到的关于祝植淳和边学道的消息,她基本也都打听到了。
张秘书心里十分清楚,眼前坐着的这个边总,不是个善茬。
实者虚之,虚者实之。
姓边的拿出这个名单让她划,打叉的好说,打勾的学问可大了去了。
没准这个姓边的,收拾完打叉的,回手就收拾打勾的,把马副总和她这个总秘的人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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