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回来。”
李裕点头说:“我知道。”
边学道问:“伯母情况怎么样?”
李裕说:“伤口没事了,情绪不太好。”
正说着话,李薰从病房里推门走了出来。
看见边学道,点头说:“来了。”俨然一副小妻子的模样。
估计边学道和李裕有话要说,沈馥拉着李薰到一旁说话。
两个女人一走,李裕的眼泪刷的一下下来了。
边学道见了,搂着李裕肩膀,向楼梯口走去。
“怎么了?哭啥?”边学道问。
李裕眨着眼睛,极力控制情绪,说:“我妈跟我说,她不想活了。”
“为啥?”
“我妈不让我爸出门赌钱,我爸把她打了,下手很重,他一辈子都没动手打过我妈,这次为了出去赌,下这么重的手。我爸前脚出门,我妈后脚就割腕了。幸亏我回去的及时。”
听了李裕的话,边学道皱着眉说:“赌博真毁人。”
李裕说:“等我妈好了,我要弄死那个姓范的。”
边学道问:“哪个姓范的?”
李裕咬着牙说:“拉我爸下水那个。”
看李裕现在的样子,边学道知道劝他考虑后果什么的根本没用,反而让李裕不跟他说实话。
边学道故意阴阴地说:“他做初一,咱们做十五,欺负到头上了,就弄他,出20万,肯定有人出手。”
李裕说:“我已经找了私家侦探,让他们帮我找姓范的住址。”
见沈馥和李薰往这边走来,边学道拉着李裕说:“弄到地址,你告诉我,我帮你一起想办法。”
因为不是生病,是寻短见,怕李裕妈妈觉得丢人,边学道没进病房。
临下楼,边学道问李裕:“手头钱够吗?”
李裕点头。
家让他爸败成这样,还真不好说李裕手里有多少钱。但边学道出门匆忙,身上没带多少钱,倒是有一张卡,但里面数额太大。
边学道说:“我今天刚下飞机,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坐在出租车上,边学道问沈馥:“李薰一直在医院?”
沈馥说:“好像是,已经在医院跟李裕一起守了几天了,李裕他妈总是哭,看见李薰就好一点。”
看着车右侧的路灯,边学道说:“患难见真情,经过这一次,他俩就分不开了。”
沈馥说:“李薰这姑娘不爱说话,但心里是热的。”
一句“你也差不多”已经到嗓子眼了,又被边学道咽了回去。
回到家,边学道直接进了书房。
上楼梯时他忽然记起,下午女记者在电话里跟他说,把采访细纲发到他的电子邮箱,让他看看有没有问题。
看着边学道一头钻进书房,有不少话要跟他说的沈馥这个郁闷。
就在沈馥坐立不安,犹豫着要不要敲书房门的时候,边学道走了出来。
看见沈馥坐在沙发上,边学道明显呆了一下,然后走过来问:“有事?”
边学道这份眼力见儿,让沈馥心情好了点。
沈馥没说话,身体向沙发左边挪了挪。
边学道坐在沙发上,看着沈馥问:“你想跟我说,让我替李裕跟你去燕京?”
原本盯着茶几下地毯的沈馥一下抬头,有点奇怪地看向边学道。
很快,表情由吃惊转为不好意思,似乎有什么不好张口的话要说。
看着沈馥的脸,边学道有点迟疑地说:“你不会想让我再给你写首歌吧?”
沈馥听了,眼睛一下放出光彩,像小女孩一样快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