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松自己,要是跟老婆曲婉在房间里忙活一晚上,然后早上一打开门,发现门外站了一堆人,那心情也肯定十分不美丽。
可还没等刘毅松开口,穆龙接着说道:“边总今晚喝了不少酒,送客人离开时就已经处于浅层醉酒状态了。安全室的独立氧气系统供应正常人没问题,可边总是醉酒状态,如果他再跟徐小姐做点什么,兴奋过度的话,有可能引发脑缺氧。”
刘毅松:“……”
李兵:“……”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安全室想从内部开启也需要密码,密码似乎只有边总知道。”说到这儿,穆龙看向刘毅松问:“我说的对吧?”
刘毅松表情严肃地点头说:“初始密码我知道,边总来之后用指纹解锁最高权限,重置了密码,新密码除了边总谁也不知道。”
穆龙闻言,眼中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情绪闪过。
听到这儿,李兵终于想明白了:“龙哥你的意思是说万一边总在里面发生意外,徐小姐打不开门,只能隔着门呼救,咱们守在门口可以及时救援?”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结果……
不知道是不是墙太厚的缘故,几个人在安全室门外守了一晚上,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郁闷的是还不能敲门,万一里面真在恩爱,被这么粗暴地打断,老板会是什么反应?
人一静下来就难免胡思乱想,对着安全室的门,有幻想贴身肉搏的,有臆想相爱相杀的,有琢磨尽快买张床搬进去的。
上午9点10分,门里终于传出了声音,众人立刻长出一口气,然后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都是同一个意思:要不现在撤?
……
……
“要不还是放弃吧!”
********。
一家茶楼三楼,一间中式装修的包房里,一个戴着金边眼镜、脸上棱角分明的中年男人冲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开口说道。
包房不大,但是临街,透过窗户能真切感受到繁华大都市的热闹气息,这气息跟包房里的压抑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坐在眼镜男对面的两个男人样貌都很清奇。
其中一个是东亚人长相,五官的突出特点是天庭窄、眼窝深、鼻子大、下巴短,懂观相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其出身不好,而且心术不正,喜好捞偏门。
另一个则是标准的印度人长相,皮肤偏黑,上唇留着胡子,一脸的精明。
见两人都不表态,眼镜男探身把手里的半支烟按熄,然后拎着公文包站起身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了。之前我给两位做法律顾问,完全是正常雇佣关系往来,按咨询项目收费。从今天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二位以及二位名下那几家公司的法律顾问,如有需要请二位另请高明,告辞!”
眼镜男说走就走,像包房里有什么看不见的危险似的,一秒都没多停留。
目视眼镜男下楼,过了几秒钟,印度人先开口,居然说出一口很地道的汉语:“占,林走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被问的男人浮夸地比划出一个太极拳的手势,满脸不在乎地说:“中国有句古话,叫拖字诀,拖到拿下商标咱们就赢。中国还有句古话,叫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中国还……还有句古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占人宝烂命一条,谁敢挡我发财路,我就洒他一身血……”
话音未落,占人宝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震动。
拿起手机看一眼号码,占人宝咧嘴跟印度人说:“穿鞋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