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警戒哨兵,另一个小组作掩护,我带领一个小组炸掉敌人的火炮。”
李小奎带着十名弟兄,分开各自找到自己的目标炮位,匍匐到火炮跟前,悄悄地站起来,把两颗手榴弹用一块树枝绑成前后顺序,拿在手中。
等所有的弟兄们都做好准备,李小奎在黑影里撮嘴学了三声蛐蛐鸣叫,弟兄们在最后一声蛐蛐声响,同一时间把手中的手榴弹塞进炮筒,拉掉引线,就像蹿出的兔子,向炮阵地外拼命地窜去。
‘轰、轰轰......’,几声剧烈的爆炸,在敌人炮阵地传出,炸裂成碎片的炮筒,四处横飞。
刚仰躺在简易行军床上的安瑾蓬户大佐,眼睛合上不到十几分钟,就听到炮阵地传来震耳的爆炸声。
他霍的弹跳起来,不稳定的行军床,架不住他莽撞的弹跳,行军床往侧歪倒,把安瑾蓬户大佐趴绊在地上。
安瑾蓬户狼狈的被冲进大帐的士兵搀扶起来,他猛的甩开吼道:“哪里的打炮?”
“报告大佐阁下,是大日本皇军的炮阵地发生爆炸。”
“八嘎,马上的给我接通......。”
电话铃骤然暴响,安瑾蓬户惊悸的后退一步,马上冲到电话跟前,抓起话机吼道:“谁的电话,快快的说。”
“报告安瑾大佐,我是炮兵中队长渡边,我的炮阵地被敌人偷袭,八门火炮全部炸膛,我的......。”
“混蛋、混蛋,你大大的混蛋。”安瑾蓬户大佐此时暴怒的扔下电话,颓废的跌坐在行军床上,不稳的行军床侧翻,把安瑾蓬户歪倒在地上。
大岛泽冲进大帐,一把扶起安瑾蓬户,吃惊的追问道:“安瑾大佐,你的炮阵地被毁,上峰追责,你的要受到军法处置,我的马上要向上峰报告,撤掉你的指挥官职务,我的要亲自指挥。”
敌人的大营因炮阵地被炸毁乱作一团,严若飞的部队也被豹头山下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惊醒。
严若飞站在阵地前沿,看着山下敌炮阵地腾起还未熄灭的火焰,兴奋地喊道:“李小奎、谷天琪,你们都是好样的。”
突然在豹头山的西面山峰响起一声枪响,严若飞惊诧的跌落手中的望远镜,他心中一直不安又预示不到的危险,现在在西山峰顶出现了。
他对五排长李强命令道:“命令五排所有弟兄马上进入阵地,一旦敌人发起进攻,哪怕还有一个弟兄活着,豹头山下这唯一最后一道防线也不能丢掉。”
严若飞又对刘成命令道:“命令侦察排马上冲进豹头山寨,把偷袭山寨的敌人全部消灭。”
“什么?豹头山寨遭到敌人偷袭?他们是怎么上来的?”刘成边下达命令边问道。
“卧槽你姥姥,哪这么啰嗦,马上冲进豹头山寨。”严若飞粗暴的吼道。
偷袭豹头山的敌人,不是别人,就是宫本的特种部队,在马奇的引领下,涉险从豹头山西峰攀登到上面的哨所,摸掉执勤士兵,被附近的流动哨发现,开枪示警。
宫本的特种部队很快占领了豹头山西峰阵地,居高临下虎视着豹头山寨。
大岛泽听到话机里传出宫本少佐得意地报告:“报告恩师,我的部队已经登上豹头山西峰,请求各攻山帝国部队,全力进攻豹头山,支援我在豹头山站稳脚跟,居高临下牵制敌人的兵力,一举拿下豹头山。”
大岛泽命令所有参战的大日本皇军部队,全面进攻豹头山,一定要在天亮前拿下豹头山寨,把大日本的军旗插在豹头山最高峰。
严若飞的抗战兄弟连,在上下受敌极为不利的作战阵地上,将与小鬼子进行一场残酷激烈的火力交锋,他们是中国军人,绝不会叫小鬼子军旗插在豹头山的最顶峰。
誓死一战,血染豹头山,确保抗战兄弟连的战旗,高高飘扬在豹头山最高峰,这将是一场血与火的较量。
严若飞即将带领抗战兄弟连的弟兄,与敌人展开一场前所未有的浴血奋战,杀出中国军人的威风,杀的敌人胆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