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方明一看守城的敌伪军要拆包检查,他心里胆虚的走到一个看似小头目的皇协军跟前,从兜里掏出两块大洋塞进他的手里,陪着小心说道:“这位军爷长官,你看我们就是个出苦力的,一旦把车上打成捆的海带弄乱了,您说这叫我们可怎么收拾啊?要是被东家知道,我们半年的工钱就打水漂了,求求长官,就把我们放行了吧。”
那个皇协军手里捏着两块大洋,摇了摇头说道:“我特么的也说了不算,能不能让你们出城,还要看皇军答不答应,你要是有本事,就求皇军吧。”
邓方明看几个皇协军逼着卸车检查,万般无奈走到一个小鬼子头目跟前,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君,我们是受皇协军吴副团长他爹的指派,要把这些不值钱的海带送到乡下,请太君抬抬手放我们通行好吗?”
“混蛋,什么的吴副团长,还有他爹的干活,统统的卸车检查,你的明白?你的不接受检查,死啦死啦的。”
邓方明一看敌伪军油盐不进,必须要卸车拆捆检查,他心里快速的盘算着,一旦拆捆检查,就会暴露,势必会跟小鬼子打起来,可他们这十几个兄弟身上没有枪,就有几把匕首,可为了躲避检查,也都藏在海带里面,要是真的跟荷枪实弹的敌伪军对抗,后果只有死路一条。
他看敌伪军持枪逼迫他的弟兄们卸车检查,邓方明突然大喝道:“你们还讲不讲理?几车破海带都要拆捆检查,要是真不放行,我们也不要了,等吴家老爷和吴副团长来跟你们交涉吧,弟兄们,走,咱们出城,老子还不管了。”
正在双方僵持之时,城门附近不远的墙拐角,一条人影一闪突然就不见了。
邓方明马上对敌伪军喊道:“军爷,我刚才看到几个可疑的人,在那堵墙一闪就躲起来了,他们应该是抗匪,你们快抓住他们。”
“抗匪?抗匪的在哪里?你的胡说,我要杀了你。”
一个小鬼子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直扑邓方明,眼看就要刺刀见血,突然从一堵墙后面甩出一个黑东西,吓得敌伪军马上趴下,大声喊叫着:“手雷、手雷......。”
‘轰’的一声爆炸,驾车的马匹受到惊吓,猛的朝城外窜出去,马车在汉子们的吆喝下,快速地就要全部通过城门,小鬼子站起来就追,大声的吼道:”停车,混蛋,快快的停车,你们都死啦死啦的。”
他拉动枪栓就要开枪,冥冥之中好像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扭头一看‘呜啊’一声赶紧趴下,‘轰’的爆炸,掀起的泥土石块和弹片,又噗噗落下。
那个追马车的小鬼子,在尘雾中看到五辆马车冲出城们,他趴在地上举枪扣动扳机就开火。
‘轰’的又一声爆炸,弹着爆炸点离那开枪的小鬼子很近,等烟雾散去,那个小鬼子已经浑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新牟城巡逻的小鬼子,听到东城门传出尖利的枪声和手雷的爆炸声,快速的奔跑增援,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城里,竟会遭到抗匪的袭击,一时整个新牟城方向不明、爆炸声不断,搅的敌人晕头转向,追出一阵又不见了人影,不知哪里才是抗匪的主力。
严若飞安排在城里掩护马车队出城的弟兄们,借助身手敏捷,随时移动位置偷袭敌人,在整个新牟城四处开花,搞得敌人不知城里到底有多少可恶的抗匪。
此时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的安瑾蓬户大佐,不断地接到不同方位打来的电话:“安瑾大佐,城西发现地下武装。”、“报告大佐,城南发现武装的抗匪。”、“大佐、大佐,城北发现敌人,我们的......。”
安瑾蓬户大佐暴躁的嘶喊道:“混蛋,你的说清楚,地下武装的有多少人?你的那边抗匪的什么武装?八嘎,马上集合部队,全城搜捕,敌人的武装只是零星的抗匪在城里捣乱,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目的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