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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敢违抗长官命令,架着已被吓得尿裤子的丛二狗,边拖着往回走边紧着鼻子骂道:“你特么的就是个王八蛋,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竟敢跟新牟城财大气粗的吴大少较劲。”
另一个骂道:“特么的你既然有这本事,那就跟他干到底,不要求饶,更不要吓得尿裤子。嘿嘿,你这次要是能留下这条小命,可要感谢吴大少对你网开一面,以后啊,还是老实点,该做狗做狗该做人做人吧。”
丛二狗又被拖进吴凡的办公室,他一进去就跪在地上,头点地的直捣蒜:“吴副团长,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要是这次绕我一条小命,我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都心甘情愿,哪怕是我老丛家......。”
“拉到、你特么的快给我拉倒吧,你愿意给谁给谁去,我吴凡还想多活几十年,看到你我就折寿。”
吴凡说着走到丛二狗身边,一股熏鼻子的尿臊,顶的他赶紧后退几步:“王八蛋,就这点本事还到处咬人,你特么有能耐不要装狗熊啊?”
他对几个皇协军士兵喊道:“弟兄们,把丛二狗身上的绳子解开,这疯狗不仁我吴凡不能不义,都是中国人,现在讨口饭吃都不容易,要是咱们自己窝里斗,那还有个好吗?”
几个士兵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就是跪在地上的这条癞狗,刚才还死咬着要把吴副团长当成抗匪奸细,送进鬼子的宪兵队,怎么就一小会儿竟要放了这条疯狗?
他们看看吴凡,吴凡点点头,又看看杜奎,杜奎瘪了一下嘴,这几个士兵站在那里不知是放还是不放才对。
吴凡笑呵呵的说道:“弟兄们,麻烦你们把丛二狗给放了,不过等我问他一件事,他要是能做到,什么事没有,要是做不到,把他马上押送宪兵队。”
杜奎不知道这个吴家大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有时还得仰仗这个吴凡给他撑腰,也就不再计较的对士兵们点了点头。
丛二狗一听只要能答应就放了他,他马上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吴副团长、吴大少爷,您就是让我答应一百件,不、就是答应一万件事,我丛二狗都照办,您说。”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今天当着杜团长和这几个弟兄的面,为了洗清我的抗匪奸细的嫌疑,我给你一个时辰,把易雅居的大堂副理请到这里来,我和杜团长在场,把这件事弄明白,别特么的你害了我不说,还把人家大堂副理也拖进去。”
吴凡顿了一下看着丛二狗,看丛二狗激动的又要磕头捣蒜,他接着说道:“丛二狗,你应该知道,我这样做也是特么的为你好,一旦这个大堂副理洗脱抗匪奸细的罪名,你这混蛋也就脱了干系,你明白我的苦心吗?”
“我的祖宗啊,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想到我丛二狗对您不仁不义,您还这么替我着想,呜呜呜,我真是有眼无珠,错把菩萨当泥胎,我就是条该死的狗啊。”
丛二狗流着眼泪鼻涕的磕头接着说道:“吴副团长,我的爹呀,我答应您,一个时辰要是不把‘易雅居’大堂副理给您叫到这里来,我特么的丛二狗就一头撞死。”
“是吗?那就好,不过,我可对你死猫子道,要是一个时辰,我和杜团长在我的办公室里见不到那个大堂副理,你就永远听不到明天早上的第一声鸡叫,你懂的我说话的意思吗丛二狗?”
“懂、懂懂,我再不是人,这句话的意思也听得懂,您就放心,从今后,我就是您吴大少跟前的一条狗,想每天都能听到早晨的第一声鸡叫,我什么都能做到,我......。”
丛二狗说着扭头看着身上被绑的绳子,又看了看吴凡。
吴凡刚想对几个士兵下达命令,解开丛二狗身上的绳子,团长杜奎突然喝道:“慢,特么的这叫什么事儿?我特么的还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