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猜到会这么巧,这混蛋竟是咱们的老冤家对头,多次跟老大严若飞打交道的谷畑一郎。”
“什么、什么?竟会是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你快说,老大最后怎么样了?”王涛一把抓住小陶,着急的吼道。
闫如平也紧张的催促道:“你小子能不能一句话说清楚,老大严若飞到底怎么样了?”
“老大严若飞多次被谷畑一郎怀疑,这小鬼子不是拿枪顶住老大的头,就是把指挥刀架在老大的脖子上,最可怕的是谷畑一郎唆使狼狗撕咬老大严若飞。”
“王八蛋,这个没有人性的杂种,真想一枪崩了他,你快说,后来呢?”王涛急切的问道。
“后来、后来那狼狗扑到老大的上身,张口露出尖厉的狗牙,眼睁睁看着咬到老大的脖子,我......。”
“啊——,老大怎么样了?你特么的快说。”王涛愤怒的再次抓住小陶的衣领,撕扯着吼道。
“就在狼狗张开大口,牙齿就要抵在老大的脖子一口咬下去,谷畑一郎突然低声吼了一声,那狼狗这才退回来,我看把老大都吓昏死过去了。”
闫如平实在憋不住的扯住小陶的胳膊:“你特么的说个明白,老大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小陶被这两人拽扯的很不舒服,他快速的说道:“老大没死,现在还在敌人的魔窟,两位长官快松开我,我都、我都......。”
王涛一听严若飞深入虎穴,多次经受生死折磨,他心痛的跺了一下脚蹲在地上骂道:“这个混蛋,他是我们的老大,是刚组建起来的抗战兄弟连的连长,一旦他有个好歹,咱们这个没有娘养的连队,就特么的成了一盘散沙,我特么的恨死这王八蛋了,他就不能派其他兄弟混入魔窟吗?浑蛋呐。”
小陶一听王涛大骂老大严若飞,他一时气急的捣了王涛一拳,脸红脖子粗的骂道:“卧槽你姥姥,老大冒生命危险混入到敌人魔掌,你特么的还在背后骂他,你还是个人吗?”
王涛被小陶这一拳一骂,不但没发火针锋相对,反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小王八蛋,没想到你小子才跟了老大严若飞没几天,就特么的这么维护他,好,你是我们的好兄弟。”
小陶一听王涛这么说他,他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摸头说道:“王排长,我、我一时气急,对你动粗,你不会记恨我吧?我给你赔礼道歉,请你......。”
“你别特么的娘们唧唧的,你说老大还有什么消息?”
“王排长,我真服了老大这个人,他就不是人,就是个神呐,你说派别的兄弟混进去,不是我瞧不起你,就是派你混进去,用不了一时半会就会把小命丢了。”
小陶说着,把自己看到和听到的,绘声绘色的把老大严若飞身处敌营,危机四起,竟能把跟他见过两面、狡猾的谷畑一郎蒙混过去,多次死里逃生,佩服的他真想把严若飞供起来。
闫如平听后紧张的说道:“我们的老大虽然机智勇敢,又会说一些小鬼子的鸟语,就怕他时间一长被谷畑一郎这个杂种认出来,要是这混蛋狗急跳墙杀了老大,我、我这一想到这些,从心里真替老大捏着一把汗。”
王涛握紧两个拳头,雷击着脑袋骂道:“老大这混蛋,哪里最危险哪里最要命,从来不让弟兄们拿命去冒险,都是他一个人承担,我特么的这一辈子能碰上这样的好长官好兄弟,就是现在掉头就死,也特么的没有白活,值了。”
就在他们几个为老大的生命安全担心,发自内心的盼望老大能活着回到弟兄们中间的时候,突然一个士兵低声喊道:“闫副连长,你快过来看,从山里面飘出一片尘土,就像旋风一样,快速地向咱们这边移动。”
闫如平和王涛三两步冲回到阵地,端起望远镜,朝着尘土飞扬的山路往里看,这一看不要紧,还真是看到旋风般的尘雾,飞转着快速朝他们奔袭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