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哪怕皇军一枪毙了我,我都不会反抗。”
他说到这里,讥讽的看着井上和谷畑一郎:“两位太君恐怕做不到这一点吧?那是因为司机吴叔已经不能说话,就连站立的能力都没有,你们说找这样的人来指证吴家,你们不觉得可笑吗?我倒感觉到,不管是谁做出此次的布局,都大大的丢了皇军的面子,这是在侮辱太君的智商,他的太可恶了。”
谷畑一郎中佐,被吴凡义正辞严一顿指责和分析,顿感理屈词穷,可他又不能就这么败在一个中国青年人的手里,他刚想训斥,井上一郎恼羞成怒的掏出枪,顶在吴凡的脑门上,嘶吼着骂道:“混蛋,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我现在就枪毙了你。”
站在一边的何梅再也忍耐不住的喝道:“井上中佐,在这个吴家大院,您还不是最高长官吧?请您不要太放肆,安瑾蓬户大佐是一个心思缜密、胸怀大局的智者,他的不会袖手旁观,亲眼看你在一个全力为大日本皇军效力的吴家,大开杀戒。”
他顿住有意识的朝躲在后面的安瑾蓬户大佐那里看了一眼,接着严厉的说道:“一旦这里造成血案,那整个新牟城的工商业者,都会与皇军作对,我们的军事物资从哪里的来,我们的被服军装从哪里来,我们的粮食又从哪里来?到那时,您一个小小的中佐,您能有办法解决吗?您的能维持住城内的安全吗?”
井上中佐被何梅义正辞严的一顿训斥,羞辱的他恶从胆边生,暴跳如雷的冲到何梅身边,‘啪、啪’的抽了何梅两巴掌,把枪顶在何梅的胸口,愤怒的骂道:“大岛梅子,我要杀了你。”肆无忌惮的就要扣动扳机。
躲在后面的大岛医生,突然推开他身前的小鬼子,冲到何梅身边,一把推开井上持枪的右手,挡在何梅的身前,看着还躲在后面的安瑾蓬户大佐喊道:“安瑾君,大岛梅子不能杀,你的快快的过来,这样的会出大事的。”
安瑾蓬户大佐在大岛医生的呼叫下,不得不从后台走出来,他走到大岛医生对面,不理解的问道:“大岛君,您的这是什么的意思?”
大岛医生摇了摇头说道:“安瑾君,大岛梅子她的不能杀,她的身份特殊,您的还是把事情弄清楚,他们的要是真的抗日分子,再杀他们,我的无话可说。”
他说着看向井上中佐问道:“井上君,您是我的好朋友,您的这种粗暴的做法,我的很痛心,您为什么要对吴家的下此毒手,他们的难道真的都是抗日分子吗?难道我们大和民族的臣民、大岛梅子也是抗日分子吗?您的证据就是这个不死不活的吴家司机老吴吗?这种闹剧您不觉得可笑吗?”
大岛医生稳定了一下情绪,恭敬而不失尊严的对安瑾蓬户大佐说道:“大佐阁下,您的一番好意我的心领了,吴家的这大院和房子,我的看来是个不祥之地,我的难以接受,多谢大佐阁下的关照。”
安瑾蓬户大佐,一听大岛这个笨猪,竟当着吴家所有人的面说出此话,他尴尬的紧瘪着嘴,突然抓住指挥刀,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岛医生,一场血溅吴家大院的洗劫就要发生。
就在这千军一发的时刻,大岛医生冷哼道:“安瑾蓬户,你这蠢猪,现在正是大日本帝国在东亚战事紧急,兵员的不足,军需粮食紧缺,你的不安抚当地的百姓,动员工商大户为帝国战争服务,竟乱杀无辜,你的还是一个精懂战术的军人吗?你的混蛋。”
安瑾蓬户大佐被大岛医生一顿痛骂,这是在新牟城他的战区,唯一一个敢当着众人,辱骂他这个新牟城的最高长官。
他摇了摇头,手持指挥刀指着大岛医生,瘪嘴奸笑道:“大岛君,你的到底什么人的干活?竟如此大胆放肆的辱骂帝国住新牟城的最高长官,你的死啦死啦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