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把这老家伙的上衣全扒光,绑在树上好好的伺候,叫他的儿子眼看着自己的老爹的受苦,看他还嘴硬的不带路。”
两个小鬼子就像两只饿狼,凶猛的扑到老猎人跟前,解开绑他的绳子,扒了他的上衣和外裤,绑在一棵大树上。
晚秋的风刮在脸上凉飕飕的,可现在老猎人被脱了衣服绑在树干上,冻得他瑟瑟发抖,嘴唇越来越惨白,就连身上的肉都变成了灰色。
谷畑一郎狞笑着居高临下的站在孙虎跟前,拄着指挥刀突然狠戾的吼道:“年轻人,你的不要不识时务,我的把你带走,你的老爹就会在这深山里不冻死,也会被残忍的野兽,一口一口的撕吃掉,你是他的儿子,你的就这么的狠心吗?”
孙虎‘呸’的吐了站在面前的谷畑一郎一口,咬牙骂道:“你这个畜生,你比野兽还残忍,你就是一个天杀的饿狼,你这样做,不会得好死的。”
谷畑一郎没有时间跟孙虎斗嘴皮子,他挥手对两个小鬼子说道:“你的两个人,好好的伺候这位老人家,这个年轻人的什么时候答应我们,我们的就放过他的爹,哈哈哈。”
两个小鬼子,走到老猎人身边,一人狠狠的抽了他几个耳光,老猎人当时嘴和鼻子流出鲜血,耳朵‘嗡’的闷响,听起小鬼子的嚎叫好像离得很远。
小鬼子觉得不过瘾,折断一棵带有弹性的树枝,敲打着手心,突然抽在老猎人的身上。每抽一下,老猎人的身上就暴起一条凸起的血痕,一会儿的功夫,上身没有一点好的皮肉,血染红了老人的上半身。
老猎人被打得昏死过去好几次,每次都被小鬼子揪住头发,一下一下磕在背后的树干上,剧痛刺激的他再次醒过来。
孙虎看他爹被这几个残忍的小鬼子,折磨的死去活来,他紧咬钢牙,心里被折磨的在滴血。
谷畑一郎回头看了看老猎人浑身的伤痕,他摇头叹道:“年轻人,你的大大的不孝,你爹在受苦,你的眼看着不救这个老人家,你的心太狠了,大大的不孝啊。”
孙虎园瞪着充血的眼睛,狠戾的骂道:“王八蛋,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折磨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特么的有本事冲我来,老子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们,叫你们知道,我这个山里娃子的骨头有多硬。”
谷畑一郎被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惧死的气概征服了,可他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必须叫这年轻人屈服。
他对那两个鞭打老猎人的小鬼子吼道:“你们的统统的饭桶,给我狠狠地打,我一定要叫这个年轻人屈服,老老实实的带我们进橡树沟。”
两个小鬼子解下腰间的皮带,抓住两头折在一起,两手往中间一松,然后猛的拉直,皮带内测突然受力摩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钻进耳里,不免叫人心惊肉跳。
其中一个抡起皮带,狠戾的抽在老猎人伤痕累累的血肉之身,皮带接触**爆出‘啪’的响声,老猎人已被打烂的上身溅起血肉,飞溅到小鬼子的身上和脸上。
再看老猎人上身接触到皮带的地方,凸起一条皮带宽的血肉模糊痕迹。
老猎人已经奄奄一息,孙虎的心就像刀剜的痛,他气贯长虹的气概,慢慢的在变成灰色,他不想叫他爹死,可他咬牙挺住的闭上眼,不忍心再看到他爹受到的皮肉之苦。
谷畑一郎打心眼里佩服这个中国山里娃,能眼看着自己的情深父亲在生死之间煎熬,一身硬骨宁死不屈。
他不相信有这么狠心的子女,他要测试一下人性之间的博爱底线,血肉折磨他的亲人,能不能摧垮一个山里娃的心理防线。
谷畑一郎彻底被激怒,他的心里已经失去人性,暴虐充斥着他的神经,他必须要叫这父子俩彻底的屈服,为他们带路,只要进了橡树沟,那他们就有了活路。
他嚎叫着:“你们的用刺刀,一点一点的割下这个老东西身上的肉,看这年轻人的忍耐能坚持多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