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我的妈呀,那还不得死啊?
时间不长,马魁换了件干净的衣服,随意的洗了把脸,就紧紧张张的跑到严若飞离开时住的屋子,站在门口喊道:“报告长官,罪人马魁报到。”
严若飞走出来,拉着马奎的手说道:“哎吆呵?你特么的回去收拾了一下,还真有个人样了,还特么的把胡子刮了,嗯,这样看起来清爽多了。”
两个人牵手走进屋,这时听到屋外传来部队齐步走路的声音,时间不长,豹头山寨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是一座空寨子。
马魁深刻剖析了自己的错误,认识较为上道,要求给自己最严重的处分。
他知道屋外来了不少的部队,约莫着怎么也有好几百,他听不到外面有人走动的杂乱声,疑惑的问道:“总教官,豹头山寨突然进驻这么多官兵,现在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是不是又开出豹头山了?”
“哈哈哈、哈哈......,你特么的很疑惑是吧?那你就跟我出去,看看他们都走了没有。”严若飞说着站起来,拉着马魁走出门外。
马魁看到操场上坐着黑压压一片官兵,一点声响都没有,就连看热闹的老少爷们,被这种阵势唬住了,都不敢闹出一点动静。
他佩服的问道:“总教官,这都是你的兵吗?乖乖,这起码有大半个营的兵力吧?你、你现在是多大的官?”
严若飞笑着说道;“你说我是多大的官,我就往多大里当,不瞒你说,我要在一个月内,把部队增加到一个团的兵力,到那时,你老哥要是好好的干,也能混个连长、营长干干,你不会没这个胆子吧?”
“总教官,我、我以前太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兵,你说东我绝不往西,要是我做不......。”
“好啦,不要下这么大的决心,有句话说‘忠不忠看行动’我可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你可不要再砸了豹头山老少爷们的脸,你能做到吗?”
马魁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道:“总教官,以前他们都骂我阴险狡诈,其实我比起你来还差老大一截子,就说今天这事,你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就把我这混蛋从死路上拉了回来,你说你比我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混蛋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特么的刚给你一张笑脸,你就蹬鼻子上脸是吧?好啦,咱们过去看看。”严若飞大笑着朝操场走去。
操场上的官兵看严若飞走过来,坐在前面的一个军官霍得站起来,大声喊道:“听我的口令,全体起立,向左向右看——齐,立正。”
他转身跑着碎步来到严若飞对面,离五步站住,敬礼响亮的报告:“报告少校长官,副连长闫如飞报到,师部独立连全体官兵,除执行任务外,全部到齐,请长官训示。”
严若飞回了一个军礼:“入列。”
他扫视着整齐列队的队伍,严肃的说道:“请稍息。”
‘哗’整齐划一的脚步伸出声,戛然顿住,一个个官兵目视着严若飞,竖耳听训示。
严若飞敬了一个军礼接着说道:“弟兄们,我们三师独立连全部人马,今天到达新的驻防地,我命令各排,除了外出警戒和身体较弱的女生,开完饭,按照划定的区域,自主搭建兵营,能不能抵御风寒顺利过冬,那就看你们自己的了,这是眼前最艰巨的任务,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有,坚决完成任务。”
严若飞对闫副连长点了点头,闫如平跑步到队列前:“各排各自带队离开,埋锅造饭,准备饭后盖房子,解散。”
各排长带队离开操场,找到合适的地方紧张有序的埋锅做饭。突然刮起强劲的北风,一时山寨遮天蔽日,尘土飞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