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电椅还真不是好玩儿的。”
这笨猪哪知道,电椅是由一个电流、电压操作表,来渐次进行的,可王德凯这杂种,直接就用高压电流电击严若飞,他本意是要折磨严若飞,可差点把他给电死,就这样还不知能不能活过来。
王德凯走到昏死的严若飞跟前,伸出颤抖的手,试探着接近严若飞的口鼻,当他感觉到严若飞还有一丝气息,他心里稍微有了点底气。
他在几个士兵跟前故意充大个的挺直身子,瘪嘴骂道:“王八蛋,我特么的真想一下弄死这个杂种,可还没审出口供,就留下这混蛋一条命。嗨,我这个人就是特么的心太善,没办法、没办法呀。”
几个士兵心里骂道:“你这混蛋没被吓死就不错了,还特么的嘴硬皮松的乱嘚嘚。”
此时国民党三师师部,连夜赶过来的368团的崔团长,焦躁的又一次问道:“师座,您到底把严若飞这混蛋弄哪去了?我就不信,这么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何师长愤怒的站起来:“你老崔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也算是个心底坦荡的军人,严若飞身负重任,保护还来不及呢,我怎么能把他抓起来审讯呢?”
“那王德凯怎么说是奉师部命令,押送严若飞到师部接受审查呢?还说严若飞是叛徒特务,杀了新牟城我们的地下潜伏者老裁缝,这罪名可吓人那,这可是要受到军法处置,要杀头枪毙的大罪。”崔团长摊开两手抖动着说道。
何师长皱紧眉头,他被崔团长说的心中无底,越想问题越严重,再次抓起电话:“喎,马上把督察处的袁处长给我叫来、马上。”
时间不长,袁处长急匆匆的跑进来,立正报告:“报告师座,督察处袁......。”
“不要废话,我问你,你的人王德凯把严若飞接到哪去了?你联系上了没有?这个混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何师长愤怒的质问道。
袁处长毕恭毕敬的回复道:“报告师座,我已经把师部所在的营区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王德凯,我有一个担心,不知当讲不当讲。”
“哪这么多废话,说,赶紧说。”
袁处长瞪着狡猾的小眼睛,转动着看了看崔团长,然后说道:“师座,我想咱们到现在没见到王德凯一行几个人,我猜想,是不是他们路过八路军根据地的边缘,被八路军给抓了?”
何师长正在焦躁的度步,突然顿住,眼瞅着戴着眼镜的袁处长,皱眉说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他们几个失踪,是八路军从中做了手脚?不不不,以我对八路军独立团的了解,他们办事光明磊落,不会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来。”
崔团长一时没了主意,他急中随口问道:“师座,不然咱们跟八路军独立团联系一下,问问情况咱们不是就心里有数了吗?”
何师长命令袁处长:“我命令你,现在马上跟友军八路军独立团联系,要有个准确的信息,马上就办,快、快......。”
袁处长心里也慌了,一旦严若飞出了什么事,他们督察处绝脱不了干系,他擦着满头满脸的汗,转身跑出师部。
崔团长坐立不安、搓着手来回走动,何师长有点烦躁的吼道:“你这老兄能不能安定点,你老是这么晃悠,我的头都被你晃晕了,赶紧找地方坐下来,咱们再想办法。”
时间不长,师部督察处的袁处长来不及报告的急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报告师座,八路军独立团明确回复,王德凯押送闫如飞(严若飞)离开他们根据地,大约有一个多时辰,早就应该到咱们师部了。”
何师长霍的站起来,愤怒的咆哮道:“袁处长,你哪怕在师部住地挖地三尺给我找,也要把王德凯一行几人给我找出来,崔团长,你带我的警卫排,沿途搜查,有没有消息马上回来报告,都给我行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