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出二三十个人影,大声喊叫着:“你们把船靠过来,要是敢说个不字,老子就开枪灭了你们。”
闫如平一听。心里火气马上就冲到了脑门,破口骂道:“老子刚攻打鹿儿岛的小鬼子撤回来,没想到能遇到你们这些打劫的鸟人,特么的,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弟兄们操家伙,这些混蛋敢开第一枪,都给我特么的往死里打。”
王涛也气愤难当的骂道:“你们这些混蛋听着,要是识相点,赶紧滚蛋,嗨嗨,要是想提前到阎王爷那报到,奶奶的,老子就奉陪你们玩儿玩儿。”
岸上的几十个黑影听闫如平和王涛骂的难听,口气挺硬,一个个吓得都不敢再吱声。
他们看渔船就要经过眼前的海面,有一个厚重的声音喊道:“敢问船上的几位爷,你们是哪条道上的?别特么的拿打小鬼子说事儿,不是老子对你们的嘴吹,老子也打过小鬼子,你们信不?”
“王二麻子,你特么的赶紧闭上你那张臭嘴,你特么的还打过小鬼子,羞你先人吧,赶紧滚蛋回家抱孩子去,特么的都是南庄北疃的,谁不知道谁呀?”
“你谁、谁呀?你特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赶紧都报上号来,要是真惹烦了老子,我特么的把你们的船都给整翻了,淹死你们这些吹牛不怕吹破的混蛋。”那个叫王二麻子的在岸上骂道。
答话的船老大警告的说道:“王二麻子,我看在你是俺本家兄弟外甥的份上,劝你麻溜的赶紧滚蛋,一旦你再骚情,小心国民党的这些老总,拿机枪突突了你们,还不快滚?”
岸边的王二麻子半天再不敢答话,可他还不死心的问道:“敢问这位船老大,你是俺舅的什么人?报上名来。”
王涛早就忍不住的吼道:“你再叫唤一声,我特么的不开枪把你们这些鳖孙都给灭了,你特么的找我来。”他说着半跪在船上,拉动枪栓就要开火。”
岸边的人一听还真特么的是要命的祖宗,吓得赶紧四下逃窜隐没进矮树林里。
闫如平不知这帮岸上的混蛋都是些什么人,就开口问船老大:“这位大哥,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那船老大瘪嘴摇头说道:“嗨,他们也是一群受苦受难的乡民,叫小鬼子和土匪闹的家里不得安生,被逼无奈当了劫道的小土匪,有时在岸边瞎溜达,看到能唬的过去的渔船,就做上一两笔杀人越货的买卖,嗨,都是把人穷的才走上了这条路,都难哪。”
几条鱼船又往前走出不远,就到了那个离开时的小渔村,士兵跳下船走上岸,趁着天刚开始放出的灰白,怕惊扰了小渔村的乡民惹来麻烦,绕过村庄直奔豹头山。
当闫如平带着队伍回到豹头山,看到严若飞他们都已经回来了,这几支分头行动的弟兄们,战后再次相见如隔三秋,个个激动的前冲过去,拥抱在一起,流着眼泪啥话都不说,只是抱的很紧。
他们刚刚经历过战火的洗礼,能活着回来对他们来说那是天大的造化,跟他们一起坐船出海攻打鹿儿岛的弟兄,已有几个不会再回到这里,他们的尸体不知要落在何处,可他们的英灵总会回到这个值得他们怀念的地方。
严若飞马上召开长官会议,他看着一个个脸色灰白,一身疲惫的弟兄们,心里涌出一种酸楚,这都是叫小鬼子给闹的,国不是国、家不是家。
为了把这群畜生赶出中国,这些铁骨铮铮的男儿,为了保住国保住家,抛头颅洒热血,把生命和血肉全部奉献给了抗日的战场,他们是最值得尊敬的抗战之烽火兄弟。
他语调低沉的说道:“弟兄们,我们这次突袭鹿儿岛,主要是掩护我带领侦查排和尖刀排的弟兄们,炸掉敌人设在鹿儿岛上最大的武器弹药库,可是这个筹划周密的行动计划,我可以痛心的告诉弟兄们,这次炸敌人军火库的计划失败了,我怀疑,有人泄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