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枪,把枪口又顶在了严若飞的胸口。
严若飞怕这愣娃真的开枪,别特么的没死在小鬼子手里,倒叫这孩子给取了性命。
他快速的把两臂伸开,对身边持枪对准这一老一少猎人的弟兄说道:“你们都不要冲动,听我对这小兄弟慢慢说清楚,你们听口令,枪放下,退后三步——走。”
弟兄们眼里冒火,真怕这混小子伤害到他们的老大。
严若飞笑着对年轻猎人说道:“小兄弟,我们撤回到豹头山,可我们不是土匪,你说豹头山土匪杀了你娘,掳走了你妹妹,可你知道吗?这群土匪把我们的五个弟兄也掳上了山,我们跟他们也有仇啊。”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小兄弟你先不要冲动,听我好好说,现在豹头山的土匪,已经改编成‘豹头山抗日先锋队’昨天我们还在一起打小鬼子,他们带着缴获的武器粮食已经回到豹头山。”
严若飞怕年轻猎人为了被土匪掳走的妹妹,把仇撒在他身上,当场开枪要了他的命,那就太不值当了。
他郑重的承诺道:“小兄弟,你放心,你妹妹要是真被豹头山的土匪掳走了,你可以跟我进豹头山,我给你做主,还你妹妹。要是你能认出杀害你娘的土匪,我会召开豹头山寨的乡民大会,当着你的面,把这杀人越货的杂种给枪毙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信我,就把枪先收起来,跟我走。”
严若飞怕他不信,‘呵呵’笑道:“兄弟,我要真是土匪,就我这身手,你的枪托不会砸到我头上,不用等你的枪口对准我的胸口,我就会叫你不知道是怎么趴下的,你信不?”
那年轻猎人用狐疑的眼神盯着严若飞,似信非信的慢慢退后几步,突然跪下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长官、老总,你要是能把我妹子救出土匪窝,替我们家报仇,我这条命从此后就是你的了。”
严若飞‘哈哈’大笑的把年轻人拉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你是一个嫉恶如仇的好青年,你对我提出的这两个要求,我都答应你,走,咱们进豹头山。”
一行人来到看守收缴小鬼子武器、在树林里的那三个受伤兄弟跟前,看到武器弹药堆在那里,严若飞点头赞道:“不错,战场打扫得还算彻底。”
三个弟兄老远看到小分队走回来,严若飞走在最前面,他们顾不得身上的伤,奔跑到严若飞跟前,流着眼泪相拥的哭到:“老大,你可把我们吓死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你可回来了。”
“好兄弟,不要哭,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走,咱们进豹头山,收拾一下马上回部队。”严若飞也受到感染,心里那种生死离别的重聚,任谁都会感触很深。
闫如平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自己:这假货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能把这些兄弟聚拢的就像一个人一样,离开一会儿个个就像掉了魂。再说这一对猎人父子,把枪口都对在他胸口两次,险些要了他的命,可这小子几句话,就把他们给折服了。牛人那,真是一个不敢小瞧的神人那。
严若飞带队回到豹头山,马魁率领山寨有头有脸的迎出寨门,就像众人捧月的把严若飞簇拥进山寨。
这次参加伏击敌人的战士基本上都回到了豹头山,收缴了敌人大批武器弹药,粮食也不少,整个豹头山寨的父老乡亲,简直把严若飞的小分队看成是他们的救星,山寨里的青壮年,都积极要求参加‘豹头山抗日先锋队’。
严若飞把抗日先锋队的几位长官召集到议事大厅,又把猎人父子请进来,让年轻猎人孙虎诉出他们的仇和恨。
马魁一听,心里陡的惊呆了,他皱起眉头看着孙虎,试探的问道:“你这小王八蛋,特么的说话可要有个准头,你说的这事不是一件小事,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王八蛋,你怎么就敢断定是我们豹头山干的呢?你再胡说,老子特么的就一枪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