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陵赶紧打住:“咱不说这事,你分析一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聂抗天摇摇头:“暂时还无法下定论,只有先行确认死者的身份,然后对此展开调查,也许能看出事情的端倪。”
许子陵沉吟片刻:“这么说,还是针对我的可能性大一些。”
聂抗天想了想道:“如果如老大你所想的那样,那么这些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定要除你而后快。”聂抗天顿了一下:“你有很多仇人吗?”
许子陵笑了笑:“你说呢?虽然他们在暗,而我在明,但是我并不害怕他们针对我,我真正担心的敌人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聂抗天道:“这个你放心,我会派出人手,对你的几位红粉知己进行人身保护的。”
“可是……”许子陵在心中怦然一动,这一刻她想到了只身海外,还怀着自己孩子的墨雪,此时的她只怕是已经手无缚鸡之力,如果自己的仇人要针对她,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然而,许子陵没有说出来,墨雪的身世之谜,特卫队的人基本都知道,但是,墨雪坏了他孩子的事,只有少数几个红颜知己知晓。
许子陵道:“可是,你这算不算以公谋私?”
聂抗天笑道:“我是公私兼顾。”
许子陵叹了口气:“你帮我办好手机,顺便打印一份详单,对了,如果能够查到在我车上那名死者的身份,我建议你也打印一份他的电话详单。”
聂抗天点点头:“老大,你不当警察太可惜!”
“好了,别拍马屁了,可惜了我的药,因为没能及时抹上我的独门金疮药,说不定还要留下疤痕呢!”
聂抗天对许子陵的能力是绝对信任的,确实,许子陵自从服役以来,大小伤负过无数,可是身上居然没有留下一道疤痕,皮肤光滑水滑的像个女人。
“那怎么办?”
“只能在医院现配了!算了,你忙吧!我这边你也不用管了,等手机办好了,让人给我送过来就行。”
挂了聂抗天的电话,许子陵叫了声“丫头”,小护士脸色不善的走了进来,许子陵摇摇头,嬉皮笑脸道:“只是用一下手机,至于吗?多少电话费,我双倍,哦不,十倍付给你。”
“我不在乎!”
“那你还……”许子陵突然目不转睛盯着小护士的脸蛋,微笑道:“你信不信,我们同行?”
小护士道:“什么意思?”
许子陵笑了笑:“我是医生,你是护士,我们不是同行吗?”
“医生?怎么证明?”
许子陵道:“我是一个如假包换的中医,但是却没有行医执照!”
小护士轻蔑的觑着许子陵:“我看你也就是那种误人子弟的赤脚庸医。”
“是吗?”许子陵双眼一眯,小护士似乎感觉眼前地道精芒闪过,接着,她感觉自己就是赤-裸-裸的暴露在许子陵面前。
小护士捂着嘴巴:“这是怎样的一种目光。”
许子陵自信的笑了:“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依我看,你现在正处在生理期!”
“你怎么知道?啊,流氓啊!”小护士心直口快的不打自招了,然后才发现这句话是有些“耍流氓”之嫌。
许子陵摇摇头:“我是看出来的。不说了,你帮我叫一下赵院长,我有些事情要麻烦他。”
“你……”小护士咬牙切齿,用水葱般的食指遥遥点着许子陵,那模样就像是在说:小子,你等着,这是还没有完。
没过一会,赵亚军来了,许子陵递给他一张写好的药方。
“赵院长,麻烦你,我需要这些药,你给我抓一份。”
“这是……”
许子陵道:“金疮药。”
赵亚军摇头叹道:“子陵哪!我早就听说你在书法界已经是一字千金,这个药方我要保留,我这就给你去抓药。”
赵亚军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见识过许子陵医术的人,所以对他也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赵亚军一走,许子陵就拔了输液的针头,跳下床,慢慢活动这有些麻木的身体,慢慢的,体力如同游丝一般逐渐恢复着。
小护士走进了一看,马上脸色变了:“你这个是怎么回事?难道在医院还觉得自己是领导?我告诉你,既然你是我的病人,就必须服从我的命令,现在上床,立刻马上!”
许子陵叹了口气:“我说丫头,虽然是生理期,但是也要适当控制自己的情绪,否则,内分泌容易紊乱。”
“滚哪!”
许子陵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药方递到小护士手中道:“你是不是每次生理期都是手脚冰凉,情绪暴躁,腹痛难忍?”
小护士虽然很想骂他“流氓”,可是还是本能的捂着嘴巴,她心中在呐喊:这是什么人?自己可从来没看过,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难道他真是神医。
许子陵从小护士的表情中,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他道:“大家都是医务工作者,没什么不好意思,我们应该坦诚相见,不是吗?”
虽然小护士知道许子陵不是什么龌龊的意思,但是听到“坦诚相见”几个字,俏脸还是微微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