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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芳呆了片刻,让人带着她去了赵宝刚的房间。
陆思辰进入机房,输入指纹,打开盛放迹象的保险柜,接着拆下了监控存储单元,尽管他也有些好奇心,但是最终被理智战胜。
田芳走进赵宝刚的房间,赵宝刚穿着一件棉质浴袍,脸上、手上、都贴着创口贴,显得有些滑稽,不过这厮真正严重的是内伤,许子陵的那一拳不可谓不狠,已经完全废了赵宝刚,这厮今后一生都会不举,自然无法人道。
可惜,许子陵手段相当高明,现代的医学水平根本查不出来,赵宝刚也没有什么特别不适的感觉。
看到田芳走进了,赵宝刚脸色冰冷:“你还来干什么?”
田芳望了望女服务员,服务员转身离开,并带上了门。
田芳道:“我来干什么?当然是拿回一些东西,难道你要出尔反尔。”
赵宝刚毫不犹豫道:“不行。”
田芳道:“你不是已经……”
赵宝刚扭过头去:“没成。”
田芳难以相信:“什么?我不明白!”
赵宝刚道:“被许子陵破坏了,是不是你通知他来的,现在好了,我的事没成,你也休想从我这里拿走照片!”
“你无耻!”田芳指着赵宝刚,摇头笑道:“我看你还无能!”
“滚!”
“你说你是不是无能?”田芳知道自己轻易拿不回照片,尽往赵宝刚伤口上撒盐。
赵宝刚一把拉开浴袍:“你要不要试试!”
田芳别过脸去:“你不给我照片,信不信我告你。”
赵宝刚光棍道:“告我什么?”
“**未遂!”
赵宝刚哈哈笑道:“**谁?你吗?”
“你,混蛋!”
赵宝刚道:“你可以去告,如果你不在乎女儿和自己的名声,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我一接到传票,你的**照马上就会在网上流传,你马上就会变得家喻户晓。”
田芳气得脸色铁青:“你这个变态,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宝刚叹道:“不着急,我还没想好,不过希望你以后注意说话的态度,求人就要有哀求的样子。”
田芳摇摇头,无奈的走到门口,猛然回头道:“子陵不会放过你的,新仇旧恨,他会找你一起算,如果你害怕了,可以找我!”
“滚,getout!”
……
另一间总统套房里,咖啡色的西伯利亚地毯,淡粉的沙幔四面低垂,宽大松软的席梦思床上,洁白的床单,一对鸳鸯枕头。
徐娇娇躺在床上,再次被剥的只剩下一件文胸一件底裤,这是她自己干的。
黑色的长发散铺在洁白的床单上,显得华丽而唯美。
徐娇娇秀眉紧蹙,面色红得滴血,长而卷曲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
许子陵咽了口唾沫,平底裤早已支起一个帐篷,他上到床上,温柔的抱着徐娇娇,尽管知道她神志不清,还是在她耳边轻声道:“娇娇,我来救你。”
徐娇娇立刻便如水蛇般缠绕上来,许子陵知道时间急迫,也顾不得什么前戏,直接扯掉二人的裤衩,然后便剑及履及,自己的硕大灼热抵在徐娇娇的柔软泥泞处。
徐娇娇吸了一口凉气,如水的双眸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她一双柔臂紧紧拥着许子陵的脖子,送上柔唇香舌。
许子陵有些紧张,不出意外,徐娇娇应该是第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本来第一次应该是温柔的,是甜蜜的,是充满回忆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徐娇娇迫不及待,柔软的腰肢,火热的娇躯不断向许子陵靠来,许子陵深深吸气,双手扶着徐娇娇的腰胯,腰部一沉。
房间里,旖旎的气息愈来愈浓,远远望去,好似两条白色的肉虫正在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