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天南气鼓鼓地说道:“老首长,我再强调一下,他不是我女婿,想做我徐天南的女婿有那么容易吗?现在他连个副科都不是,哼哼,想做我的女婿,起码要成为副厅吧!”
“哈哈,你个老小子要求挺高,我可告诉你,不是只有你有个好女儿,我还有个正处级的孙女呢!你可要抓紧了。”
“老首长优先吧!”
“其实,要说副厅,这个很容易!”程长青故意顿了顿,续道:“好了,不说了,人上了年纪,容易犯困,有点累了,再见!”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喂,把话说清楚,你个老东西!”徐天南淡淡一笑,挂断了,拿起许子陵那份档案,看着上稚气未脱的照片,想着他凄苦孤独的身世,徐天南的心头不由酸酸的。
如果许子陵知道,只要实现自己既定的目标,就可以娶到徐娇娇,他一定觉得自己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许子陵不知道,在他昏迷的将近二十四个小时里,发生了多少决定或者说是改变他命运的事。
正如这一刻,龙五拨出了一串秘密的号码。
京郊一栋守卫森严的别墅,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穿着洁白长衫,刚刚打完一套五行拳,感觉身上微微有些发热,走到一旁拿起一盅武夷山大红袍慢慢浅酌着。
一个扛着中校军衔的警卫兵拿着手机过来说道:“司令,五哥找您!”
老者接过手机,便听到龙五的声音。
“小子,有什么事?张德功没什么事了吧!”
龙五道:“师父,张将军没事了。但是今天,我要给你汇报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
龙五按耐着激动的心情说:“师父,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我看到了太乙五行针……”
“啪”
老者手中的前清青花瓷茶盅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却恍然未觉。
然而警卫兵却是吓了一大跳,他可是从未见过首长如此失态。
“什么?太乙五行针?”
“是的师父,真的是太乙五行针,我已经证实了!”
老者深深吸了口气道:“他人在哪里?我要见他!”
龙五道:“师父,他还在昏迷之中,等他醒了,我再通知你。”说着,龙五将许子陵如何救治张德功、如何昏迷的事说了一遍。
老者听得频频点头,半晌道:“好小子,不错!那就不着急了,反正咱们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这几天。就让他养养吧!对了,我先告诉你师祖,让他也高兴高兴。”
老者挂完电话,顿时变得像个孩子,欢欣鼓舞着道:“警卫员,备车,我要去中南海。”
……
张德功病情趋于稳定,已经被转到了省军区医院。罗中旭也走了,不过走之前在许子陵床前站了好久,最后留下了自己的一张名片。
下午两点。
龙阳市第一人民医院。
高级病房中,温暖洁白的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投射许子陵明净的脸上,他依旧昏迷不醒,仿佛睡着了般宁静安详。
折腾了一晚上,徐娇娇等人累得不行,全都坐在那里打盹。徐娇娇就趴在床边,始终抓着许子陵的手。
许子陵一直趴着,虽然没醒,但是下身的那个东西因为不堪压迫,倔强的坚挺起来,终于,他因为垫得不舒服醒过来了。
许子陵先是吐了口气,然后手一撑就要起来,然而,没想到,入手却一片柔软温热,他忍不住捏了捏,这才睁开眼睛。
往右一看,徐娇娇撅着小嘴,一脸嗔怪的看着他,他吓得立刻缩回手。
往左一看,许子陵如同触电一般,马上收了回来,因为他尽然将手放在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人胸上。
虽然他失血过多,但是仅有的血液再次向小弟弟汇聚。于是乎,他的屁股丑陋地撅了起啦。
徐娇娇马上出去喊医生过来,而张殷殷则冷着脸,拉了拉风衣的衣襟,然后出去给许子陵准备洗脸水去了。
莲花三少这会全醒了,一下子向许子陵围了过来,全都是眼眶红红、蓬头垢面,不过,这一刻,他们眼中充满着喜悦。
许子陵紧紧抓着三个兄弟的手,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什么叫兄弟?
兄弟就是你平安富贵时,他会默默守望着;当你贫病交加时,他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帮助你,支持你。
这才叫兄弟!
就像这一刻,执手泪眼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