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霓往后退了几步。
“我来看看你!真是可惜啊,韩慕楚没死成,要不然,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常松清还在向柳昔霓逼近。
柳昔霓看着越来越近的常松清,眼里几乎要冒火,她上前伸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他竟躲也没躲,就任她打。
只是她的手被他握住了,他吻了吻她的手,笑说:“有一句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啊!今晚,我就在那公寓里等着你!”
柳昔霓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她一脸冷漠:“无耻!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不会去的!”
她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往医院里去了,常松清看着她窈窕的身子,眼里竟闪过一丝欲火,看来他的耐心也是磨得差不多了。
很快,柳昔霓就已经走到了韩慕楚的病房门口,她推门进去,走到韩豪生旁边,摊开手轻声说:“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她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弄丢。”
韩豪生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戒指,突然想起了沈如云的一句话:“如果我们将来有了孩子,我会把这个戒指交他,让他代代相传。”
那个时候,他们爱得很甜蜜,韩豪生想起那些,他几乎要发狂,他眼里含着泪:“昔霓,带我去见柳桓义!”
柳昔霓看着韩豪生的反应,知道自己多半就是他的女儿了,她一时之间也是不能接受,她看了眼韩慕楚,最后还是推着韩豪生往柳桓义的病房去了。
第二百章 戒指的意义(2)
病房门才关上,韩慕楚缓缓睁开了眼,他在韩豪生进病房后不久,就已经醒了。
韩豪生所讲的事,与他八岁以前的记忆正好不谋而合,他痛苦地闭上了眼,他与常松清小时候的记忆全部浮上了心头。
韩慕楚慢慢坐起身子,左手的伤还在隐隐在痛,那晚可真是死里逃生,如果他不是果断地跳了车,那么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这时,病房门又开了,韩慕楚转头看去,看到常松清一脸休闲地站在门口,而青龙是脸色很难看地拦下了他。
青龙知道自己不是常松清的对手,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他见韩慕楚已经醒了,神色才微微有些放缓。
韩慕楚递了个眼色给青龙,青龙犹豫了一下,才让常松清进了病房,他则关上门留在了门外。
常松清看着韩慕楚微微有些苍白的脸色,他摇了摇头:“没想到,你的手下还有这么强的人,竟能在短短的十分钟内救下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韩慕楚在心里长叹一声,兄弟做到这个份上,也只有在‘阔’那个没有人性的组织下,才会让兄弟变仇人吧!
他皱紧浓眉:“松清,再怎么着,你总该叫我一声大哥吧,真是没想到,一心的忍让,却换来你的恩将仇报啊!”
常松清心里一惊,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看来,你是恢复记忆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了。”常松清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下。
“你应该知道,那不是恩将仇报,那是适者生存,你要是不死,那就得我死,我有选择吗?”
韩慕楚想到韩豪生的话,难道是常松清事先知道了什么吗?他不动声色地看向常松清。
“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会死呢,爸爸会那残忍地杀掉你吗?虎毒不食子啊,他无论如何也是会救你的!”
常松清想到当年事,心里全是痛,那些痛根本就是让他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亲情的感情!
“哈哈,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爸爸为了一个女人,到少林寺去做了和尚,把那么大的一个家业扔下不管,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韩慕楚也痛苦的闭上了眼,这一切全是那个叫‘阔’的组织害的,他睁开眼,眼里却全是坚定。
“那是你自己选的,原来一切并不是这样,是你自己毁掉了幸福,让一家人全为了你而走向了毁灭!”
常松清看不懂韩慕楚眼里的坚定,他惴测道:“那你是要找我报仇了?”
韩慕楚除了无奈一笑,是避不开与常松清的反目了。
“报仇?哼,你是我的亲弟弟,只要你放过昔霓,我就不会把当年的事说出来。你要知道,要毁掉‘阔’并不难,但你是我弟弟,我可以不计前嫌!”
常松清故做轻松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语气却相当的沉重。
“韩慕楚,如果你没有恢复记忆,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但你已经恢复了记忆,你说,我还有选择吗?”
韩慕楚眼里闪过一丝痛:“松清,你就别固执了,有时放弃也是一种胜利,不是占有才能证明自己赢了!”
“哈哈,所以,你就永远只能是输的那一个!”常松清扔下话转身就走了,他的心也在痛啊,当年的事已经伤他太深了!
韩慕楚看着常松清绝然离去,曾经,在很小的时候,他们也有过这样的谈话吧。
虽然说得没有这么深,但那幼稚的语言,却透着深深的寓意。
而现在,他们依然是做了同样的选择,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谁会笑到最后。
但这并不是韩慕楚所要的,却无力去改变,只能用尽全力夺得最后的胜利啊!
此时,在柳桓义的病房里,柳桓义还陷在深度的昏迷中,柳昔霓把韩豪生安置在她旁边。
她坐到椅子上,握住柳桓义的手,轻声唤道。
“爸爸,你醒醒啊!我把韩豪生带来了,你不是说还有事要跟他交代吗?”
柳桓义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韩豪生三个字,他用尽全力睁开了眼,眼前柳昔霓和韩豪生并排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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