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那个校服丫头就在不远处,傻傻的一个人坐在了公路边,一幅落魄乞丐样。
将车开到了她的身边,陈梓弘下了车,走到她的面前,问道:
“喂,你干吗?沿街乞讨?都下山了,怎么不去坐车回市区?坐在这里干什么?”
抬起头看见陈梓弘,丫头就气不打一出来,立刻站起了身,气呼呼的说道:
“还说,还不是你,我走了半小时,好不容易走下山了,到处找人问,才知道,这里是车行道,不是游客专用山路,那个长途汽车站在另一个山门,走过去还要30分钟,还要翻半座山,我走不动啦,所以,坐一下,不可以呀!”
“走了半小时就累了?现在的孩子还真缺少锻炼。”
“哈,孩子?这位老伯,我是不是缺少锻炼不用你感叹啦,你有车,当然不需要锻炼,有本事,你也穿一双小一码的鞋子走30分钟!”
“小一码?”
低下头,这才看清,她己经将鞋子脱掉,此刻正穿着袜子踩在了地上,望着她脚边的运动鞋,很明显就能知道,一定是长身体的时候脚大了,可是鞋子还没买新的。
看见陈梓弘的视线,丫头连忙坐下重新穿上了鞋子,脸忍不住有点红,这总不怎么雅观啦,何况,走一路的山路袜子都有些湿了,脚也有点臭臭的。
“上车吧,我要回公司,我带你。”
“上车?”
这句话真的好诱惑,意思是自己不用再走30分钟去找长途汽车站,也不用花好多冤枉的车票钱,可是,想起刚才坐车的惨烈经验,她又怯懦了,这车不是人坐的呀。
第一次看见有人竟然对自己这辆Z4出现惧怕心理,要知道,这辆车不是公司的行政用车,是他私人专用的,除了自己的老妈,还没任何女人坐过呢,要不是自己突然想到有些事情想问她,就是心里有同情,他也最多给她点钱让她打车回市区,绝不会开口让她上车的。
“喂,你到底上不上车?快点,我还赶时间!”
赶时间哦!又赶时间哦!也就是说一定会开快车的哦!丫头刚刚有点动心刚想迈出的步子立刻被这句赶时间又吓回去了。
“恩,我不赶时间,所以,不,不麻烦了,你走吧,我还是去……”
“女人就是啰嗦!”
陈梓弘不再让她说什么,一把拉过她的手臂不由分说的就把她塞进了车里,然后替她绑好了保险带,关上了门,然后自己才上了车。
己经坐进车里的丫头还在惊魂未定,心跳的急速,第一次被男人那么近距离的拉着,第一次有人那么靠近为自己绑保险带,近到她都闻得见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昧,好好闻,一定是名牌香水吧,还有,丫头突然发现,这个什么少爷好帅,那鼻子那眼睛,还有那睫毛,简直不象真人呢。
没有理会丫头的发呆,陈梓弘自己绑好了保险带,重新发动了车子。
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丫头立刻就紧张了,浑身细胞都开始警觉,立刻用手拉住了门上的扶手,然后将身子紧紧贴在座位上,侧着头闭紧了眼睛,咬紧了唇,一副上刑场的表现。
看着她夸张的表现,陈梓弘简直好笑,也不去管她,自己开车驶上了高速公路。
逐渐,丫头发现,车子好像还蛮稳的,不象来的时候那么左晃右摇的,于是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向了前方,果然,车子一直就安分的在自己的车道里开着,投有再‘飘移’,终于,她睁开了两只眼睛,然后坐正了身子,只是手还是不敢放开门把手。
且,原来会好好开车,什么人呀,有辆跑车了不起呀,哎,有跑车还真了不起。
偷偷的看着这个小小的跑车,看着那个夸张的方向盘中间的宝马标记,丫头知道,这辆车一定贵的吓死人,不过,坐着也还不和出租车一样,不就是辆车,交通工具,拽什么拽!
“你叫什么名字,开口都不知道怎么叫你!”
回过神,丫头连忙将自己的嫉妒、鄙视都藏好,人家怎么说都是曾经帮过自己的人,何况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比起林禽兽也算是商界好人,所以,面对恩人的问话,怎么都得恭敬一点吧。
“我叫房小菱,房子的房,大小的小,菱角的菱。”
“房小菱,我让你搭车,其实是有话想问你,你和那个林总到底有什么过节,可以详细告诉我吗?他很可能是我们新项目选择的建设商之一,所以我想了解一下。”
“你要和他合作?千万别,我听爸爸说,他可黑心啦,在投标前什么都承诺,然后中标了,就开始玩手段,换材料,换项目经理,换工程师,总之都是找借口降低自己的成本然后漫天要价!”
“真的?”
“当然,我爸爸是工地的总建筑师,这次就是工地有些状祝,他和林禽兽争执,林禽兽不认理,我爸爸气得骑车回总公司去取原版的图纸要和他论理,才遇见违章的车辆出了车祸骨折的,幸好只是骨折,要是我爸爸真出什么事情,不能把真相告诉我们,就随便林禽兽怎么瞎编乱造谣了!”
“你们真的去法院起诉了?”
“是呀,爸爸不服气,当时他们大吵工地上很多人都看见听见,大家都不赞成林禽兽的做法,他为了赶工期好像省了什么步骤,还说图纸审核过就是那样的,爸爸才回去找盖过审核章的原始图纸,可是,工地那些人都怕林禽兽,也可能是被买通,竟然都异口同声说我爸爸就是回去给我妈妈做饭,所以,我们败诉了,爸爸提出的合理赔偿不但没有被获准,还应为违反工作纪律屡教不改被开除了,没有拿到一分钱工程完工的奖金,还赔了起诉费,林禽兽还说,是我们想诈骗,哼!”
陈梓弘沉默了,那个林总的建筑公司在本市甚至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如果这些都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