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你——”连遗言也来不及说,她就无名无姓的死在了御天容他们面前,对于御天容来说,她叫什么,姓什么,那些都和她无关,她区分是不过是敌友罢了。
“展颜,不好意思,打断你们的谈话了,没有耽搁你的大事吧?”
展颜呆呆的看着御天容,“没有,夫人受惊了!”
“那就回去吧!”
裴若晨微微皱眉,看了展颜一眼,又看了身边的御天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感觉她好像是在逼迫展颜一样!为什么?
这一夜,画苑很平静;这一夜,御天容很安静,回家之后也睡了一个安稳觉,因为她的敌人减少了一个。
明天,应该会更有趣的!
烛光下,裴若晨走下睡榻,来到御天容的床前,细细的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沉静,安详,如今,她的身上更多了一种让他注目的东西,那就是:果决!一点也不输于男人的果决,这算不算是凤桦的功劳?
伸手轻轻拂过她的丝,白如雪,她是否就真的不在意了?
能够想出那么让人神眷的成亲誓言,不正是说明她已经爱凤桦爱得很深了么?
一生一世一起共度神圣的婚姻生活。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甜蜜或痛苦、顺境或逆境,你都深爱他、照顾他、尊重他、保护他,而且愿意永远对他忠诚。
那需要怎么样的心境才能保持一生不变?即便是他,眼下也不敢信誓旦旦的说他今生都会对她深爱不渝!
……
后宫之中,莲妃的宫里,刚刚得到一个情报,就是上次和她联手的玉仙派已经被人灭了,无一逃脱。
御莲瞪着侥幸回来的探子,不敢相信的问,“你确定她们全部死了?就是裴若晨和御天容那个女人带着人去杀的?”
“娘娘,奴婢没有看错,就是她!”
御莲觉得身子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那么狠?
“娘娘?”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自会安排。”
“是。”
御莲抬眼看着那半轮月光,想到皇上今晚又留宿在了皇后那里,心中不由一阵气恼!如果她不是皇后,那么,皇上绝不会到她那里去的,哼,也不看看她是什么姿色!
“娘娘,该休息了吧!”
“睡不着!你说,我要如何对付御天容才好?”
御莲的贴身丫鬟听着一怔,“娘娘恕罪,奴婢愚笨,没有好办法给娘娘分忧。”
“算了,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你就一个胆小鬼!哼,我和她一早就不算姐妹了,你跟着我们长大,又不是不清楚我对她的态度。”
“娘娘,二小姐她始终和你是同父同宗,不如,娘娘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暂且放过她罢了。”
“哼,胡说,我和她同父同宗?她根本就是一个野种,她那娘亲是青楼的花魁,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哼,谁能够保证她是谁的种啊!”
丫鬟白了一张脸,不敢再劝,沉默的站在一旁。反正大小姐是一只都讨厌二小姐的,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她的心都没有改变!
“有了,哼,明日我就跟皇上说,她草菅人命,杀害了玉仙派几十人!皇上爱民如子,一定会追究她的责任的,不过,要怎么说呢?”御莲皱起眉头苦思起来。
而她身边的丫鬟听到她的话心一惊,告诉皇上二小姐杀人了,这不是把二小姐往死路上逼嘛?怎么办?怎么办?她要去报信吗?不行,如果她走了,大小姐一定不饶她的!
可是,怎么办,二小姐对自己有恩,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啊,前几次大小姐出手都没有让自己知道,那是无能为力,这次自己都听到了,还不提醒二小姐岂不是忘恩负义?
“舒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御莲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你姐姐病得厉害我才把你调来里面伺候我的,可是,你怎么就和雨儿差那么多呢,什么也不懂,一点主意也没有!唉,等雨儿病好了,我一定把她换上!”
“对不起,是奴婢无用,贵妃娘娘恕罪。”舒儿连忙跪着请罪,她在外人面前表现得一向是胆小如鼠的。
御莲烦闷的挥挥手,“你下去吧!”
“是。”
舒儿身子微微颤的离开了,御莲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舒儿的背影一眼,明明是亲姐妹,这么小的就这么胆小怕事又没有用呢?雨儿可就大不同了,唉!
不过,就算没有人帮忙,她也能够对付御天容,哼,只要皇上是护着她的,御天容她就奈何不了她!
……
第二天一早,御天容和裴若晨才起床不久,就收到宫里派出的一个护卫来传口谕,说是皇上要举办宫宴会,也顺带祝贺他们新婚,所以,请他们下午去参加宫宴。
御天容看了裴若晨一眼,“鸿门宴么?”
“难说,不过,你不是要出气嘛,正好,机会来了呢!”裴若晨笑得很魅惑人,有时候御天容感觉自个家伙的笑脸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几次都让她看得失神!
作为一向欣赏美好事物的人来说,她又哪里抵得住这绝代风华的魅力,所以,她很自然的就让裴若晨做了好几回的模特,画了好些张美男图!
本来,裴若晨是想让她转移心思,不想,转移得太深入了,他就深陷囚笼了,御天容一旦沉浸在画画的世界里,那真不是一般的没有人性啊,那简直就比他还黑!
一两个时辰都沉浸在她的画卷里,不理会他也罢了,他一动,就被她喊停了,虽然他武功不错,不过,一坐就是两个时辰他可真是腰酸背痛,累啊!
可她倒好,辛辛苦苦的,她就给你一句:嗯嗯,不错的模特素质,够格调啊!
唉!
“喂,你说,这次的活动是龙翔云自己起的,还是御莲吹的枕头风呢?”御天容一点也没有觉裴若晨的异常,反而兴致勃勃的问道。
裴若晨耸耸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