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春宵,就是让我死都愿意,可惜......”
“可惜人家月霜姑娘哪是你张兄能见的?”其他几人讪笑起来。
先前谈男妓,被称做刘兄的男人神秘兮兮地从袖袋中掏出一副画卷摊开
.“你们自己看.这男妓跟月霜有没有的一拼?”
几个脑袋凑到一起.盯着那画卷看了一会.全都呆了。
须臾.几个男人同声赞道,“美......美!帅气中又带点忧郁......”
那被唤作刘兄的男人又说道.“可惜,我才画出了他的三分形像......唉
.我真是枉为一代画师......”
在一旁听这群男人闲磕牙的我,听到这里不免扑哧一笑,居然有人自称
为一代画师?我打量了眼那姓刘的男人,四十多岁的样,长得很平凡,这
牛倒满会吹。
注意到我眼里的嘲笑意味,这刘姓男人不满池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这位公子!你刚才在笑什么?”
废话!当然是笑你这个自恋狂喽!嘿嘿......涵涵我现在才想起,其实我
自己也满自恋的。
我站起身朝这男人拱手一揖.“这位大......我只是觉得几位公子乎好
生风趣.所以笑一笑 应该没碍着您吧?”本来想叫他大叔的,为免得罪人
.硬生生的改了口,至于我嘲笑人家自恋一笑,当然不能承认.免得无故多
个敌人.对自己没好处。
“你刚刚那笑.不是在讽刺我?刘姓男子不善的眼光盯着我.瞧清我
雪白如玉的俊俏相貌.他看直了眼,“你倒是比我这画中人还美......”
我翻了个大白眼,虽然没看同见画中的人是什么样,可我知道画里头的
是他们刚谈论的男妓,这姓刘的家伙又以花痴的眼神看着我.该不会是男女
通吃的双性恋吧?
不对!我观在穿了男装,我的这装扮很潇洒帅气.应被没给看出来才是
.这姓刘的只是喜欢男人。我脸上浮起一朵假笑,“这位大哥.你看清楚.
我是个男的!怎么能用美字来形容!
我的语气很重,那刘姓男子回过神.“我知道!这位小弟.女人有美,
男人,同样有称得上美的人。你就是其中一个。跟我这画中人有得一拼啊!
姓刘的男人说着,又摊开手中的画像.我本来想骂他无聊的.可一看画
中人,我的眼睛立即瞪直了,那画里头的人是个眉请日秀,阳光帅气的大帅
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帅哥竟然是——冥天!
不,正确来说.是跟冥天长像一模一样。
我抡过画卷仔细地看清楚.真的太像冥天了!Omg!冥天去当男妓?
不可能吧?堂堂阎王的儿子怎么会跑去当鸭?
我把画卷凑到宝宝面前 “儿子,这画里的帅哥是谁?”
宝宝圆圆的眼睛瞪得亮亮的.嫩嫩的小手指着画中人.“妈妈.这不是
冥天哥哥吗?”
我一手揪紧姓刘男人的衣领,一手指着画里人问.“他是谁?”
刘姓男人料想不到我这么粗鲁.他忙回答,“他......他是琼月楼的男妓
净初。”
“净初?”我喃喃着故开刘姓男人的衣领。
刘姓男人顺了几口气.“这位小弟.你该不会是也喜欢净初吧?我把他
画下来,也只不过是惊于他客貌的绝世.并无打算把他弄回家疼。他不过是
男妓一个!你老弟尽管上琼月楼去爽一把就是了。这净初啊,不挑客人的.
每晚接一客.谁价高.谁得。
栽呐呐地说了句,“多谢了。”
“不客气。”那刘姓男人又坐回隔壁桌与原先那几人聊侃。
店小二将我点的菜上齐,整个午餐,我吃得食不知味,倒是宝宝味口好
得很。
我真的很想立刻奔去琼月楼看看.净初到底是不是冥天,可我也知道,
大白天的妓院肯定关着门.琼月楼是鸭院,鸭院跟妓院一样.也是晚上才营
业,我现在去也只能碰一鼻子灰。
随着价码越出越高,已经有人出到六百两,又一名瘪瘦的老头叫价,“
八百两!”
此价一出,再无人与其争锋,台上的莫郎视线期待地转望向我,似乎笃
定我会出更高的价码,我淡淡一笑,清声说道,“九百两!”
那瘪瘦老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他浑黄的老眼里有着深深的惊艳,我蹙
起眉头,讨厌这老色鬼的目光。
“九百两一次……九百两二次……九百两三次!净初今夜归这位……”
“等等,”瘪瘦老头又开口,“九百五十两。”
“一千两!”我想也未想,又报出一数。
瘪瘦老头颓熬地垮下肩,看样子r,他不会再加价。莫郎也乐呵呵地宣布
净初今夜属于我。
真不明白,净初一个男坛,一夜也价值千两白银。要知道,一千两白银,
多少百姓穷其一生也挣不到。这净初脸都没露过,便价值千金!要不是先知
道净初长相跟冥天差不多,我都以为是啥水货骗人钱财。
我付给了莫郎一千的银票,莫郎便亲自带我上楼去见净初,当然,宝宝
也跟在我身侧。
我没注意的是,先前与我竞价的瘪瘦老头满眼淫秽地瞥着我上楼的背影
莫郎引我与宝宝进了二楼的其中一间厢房,莫郎看了宝宝一眼,对我说
道,“马公子,宝宝在这儿,未免扰了您与净初的雅兴,要么,莫郎为宝宝
小公子另行安排一间住房……”
我直接拒绝,“不必了,宝宝在我身边就可以。”
“哦,只要马‘公子’认为不扫兴,莫郎都听您的……”莫郎把公子二
字说得很重,让我最差点以为莫郎看穿了我是女的。